江韶矽被江韶年折腾得腰酸腿疼,江韶年热衷床事,花样繁多,只要沾上江韶矽身体,恨不得干到精尽人亡。及至最后,江韶矽像条死鱼样被江韶年抱在腿上,目光涣散盯着天花板,身体上上下下颠动,他累,就把头搁在江韶年肩膀上,筋疲力尽抬起手腕子,去看没有摘下来手表,凌晨四点多钟,他想着,该回家。
偏偏江韶年今次兴致特别高,眼见着江大团长有头无尾摆弄个不停,江韶矽推开对方肩膀,有气无力说道:“行行,再干就要干死在床上…别跟没有吃过肉狗似,下回再聚吧,要回家。”
江韶年把江韶矽压在床上不肯放手,抱着江韶矽腰身不停挺动,在其耳边气喘吁吁说:“回家干什,恩?回家还不是睡觉,反正你天到晚都没事可做,好不容易腾出这点儿时间,什都不干,就来找你,你还…”
话还未说完,江韶年就急不可耐亲上江韶矽嘴巴,番深入缠绵之后他抬起头来瞧着江韶矽,边卖力动作
年身边站着个唐小五,可终究是不愿离开自家亲哥哥。
他也没有劝服江韶年同他起带着钱奔走香港,因为他知道江韶年从个小小勤务兵混到胡家军最出风头团长不容易,不是说放就能放得下。如果让他放下阮家财产身无分文跟着江韶年走,他恐怕也不会愿意。
两个人脱衣服上床,江韶年撩拨几下就直接提枪上阵,江韶矽显然没有充分准备好,只觉着难受,抬脚就把人给蹬到边,对着江韶年怒目而视:“你以为是女人身体。再让疼,你就滚下床去!”
江韶年表情讪讪,挠着脑袋穿鞋去找能用东西,他找来找去居然同旅馆伙计讨小碗香油,可怜兮兮端着碗站在床边用眼神请示祖宗爷似江韶矽。
江韶矽瞥眼那白瓷茶碗:“你拿当车轮子使。”
江韶年苦笑:“小东西,你说那是汽油。乖,小心点儿就是,你哥哥刚才是弯着腰走路。”
接着他忽然挺腰,把身下那东西直挺挺亮给江韶矽看,隔着军裤,形状依旧明显。江韶矽终是忍不住笑,招招手如颁特赦令:“行,上来吧。”
江韶年大喜,火速窜到江韶矽身边,分开对方双腿,很是认真涂涂抹抹起来,手指还时不时小心翼翼往里面探探,生怕江韶矽不满,轻柔细语询问:“宝贝,疼定要说…怎样?疼?”
江韶矽十分享受,大开着双腿靠在床头,闭目养神,江韶年低下头去讨好着用嘴巴伺候他,他心满意足哼哼几声。
待到他享受够,江韶年抽过他腰身,他只觉得身体滑,刚睁开眼睛,身体就被填满,他想要抗议,哪知江韶年探过头来含着他耳朵挑逗道:“还真把自己当个爷,恩?用嘴喂饱你,你也该回馈下,可没有你那好打发,瞧着今晚怎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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