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韶年叼着烟,个翻身下床穿衣提裤:“不用,有车。韩苏那小子惹事,被司令打,躺在家里装死不出门,扔堆烂摊子给,晚上要去郊区接收批枪支。”
江韶矽对江韶年军务工作完全没有兴趣,他倒是对韩苏被打十分好奇,他有些惧怕韩苏,故而听到对方倒霉很是高兴:“他不是在你们司令部挺厉害,你们胡司令下得手啊?”
江韶年嗤笑:“厉害,真厉害。除他,没人敢明目张胆弄死汪亦白,汪家那小子也就倒霉,在日本人大牢里关大半年,司令好不容易把人给捞出来,结果人还没有进家门就被韩苏兵给灭。”
原来汪亦白在日军地牢里拖着半条命苟延残喘,这拖就是大半年,日本人早把他忘到九霄云外去,小鬼子忘,胡万七可没忘,时时刻刻惦记着这件事,后来费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说通直木青行,把人从大牢里捞出来。汪亦白经过这大半年折磨,早不复光鲜亮丽形象,瘦得跟条狗似瘫在汽车后座上,没有丝力气却心潮澎湃,感慨自己总算见着天日,哪知人还没有被送到地方,就被机枪给扫射。
光天化日之下谋杀,对方来势汹汹,因着后台强硬,根本无惧旁人,明目张胆大开杀戒,汽车被打成个马蜂窝,待到平息之后,警察局才敢出动,拉开千疮百孔车门,汪亦白倒在座位上,脑壳已经被打烂。
胡万七在司令部里左等右等,等不到爱将归来,以为汪亦白回家之后吃饭洗澡休息需要些时间,便按耐着性子等着他漂亮小连长给他打电话,哪知正主儿电话没有等来,倒等来警察局电话,他心急如焚赶到现场,瞧见惨状,顿时勃然大怒,敢情他这半年心血白费,他辛辛苦苦花钱出力弄回来人被几梭子子弹扫而光。
查,定要查,这件事被查个底朝天,居然查出幕后黑手是身边人韩苏,且韩苏在真相大白之时供认不讳,胡万七头疼欲裂气个半死,抄起马鞭先将其抽个皮开肉绽,抽完之后不过瘾,干脆赤手空拳把人打个半死几近残废,韩苏头破血流被人抬出去,躺在床上动也动弹不得时仍旧死不悔改,誓要把汪家众人等网打尽,当晚居然命人炸汪公馆,汪家上下就这样归西。
这下子不得,胡万七杀又杀不他,好歹是手带大,再生气仍有丝理智尚存,可汪亦白毕竟也是自己喜爱之人,死得真是冤枉。胡万七干脆就在司令部里装挺尸,闭眼病个天昏地暗,躲天日眼不见心不烦。
江韶年和江韶矽同时出门,俩人各奔东西。江韶矽去大富贵,和张卿光活色生香过夜生活,张卿光听到些小道消息,得知江韶矽喜欢男人,故而神神秘秘叫来几个出来卖身兔子,这些兔爷比女人还要脂粉气严重,见江韶矽就要往其身上腻,江韶矽厌烦得很,揽过名舞女当做挡箭牌:“叫他们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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