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服过丧啊。”
江韶矽心里痛,把推开江韶年,眼见就要恼火。江韶年把人压在墙上,此刻阮家人都在外面送客,他们在二楼尽头,没人注意到这犄角旮旯里还躲着两个人,于是江韶年很是放肆,肆无忌惮解开江韶矽衣服,双大手就要往衣裳里面钻。
江韶矽按住江韶年手,低声说道:“你发情看看场合好不好,你为想过没有。”
江韶年俯身亲住江韶矽脖子,几乎是从牙齿之间蹦出字句:“巴不得阮家人去死,你为阮富山披麻戴孝,副孝子贤孙模样,你想过惨死姑母。”
江韶矽身体僵,姑母仿佛是很久很久之前记忆,他迟疑下,挣脱开江韶年,整理自己衣着,极为不满说道:“你别为发情找借口,你想干什事儿还不知道,不要扯来那多冠冕堂皇理由,姑母死这多年,关她什事儿。”
江韶年上前步掐住江韶矽下巴,英俊脸庞逼近江韶矽,鼻尖相触,气息相融,江韶年几近咬牙切齿:“真是应该早就告诉你,那时候你年纪小,不懂事,怕你听受不,哪知你居然…江韶矽,姑母是被阮富山厂子里下属开车撞死,他们为工厂名誉,打压下这件事,用几个臭钱堵上被害亲属嘴,妄想着买死者条命,就这样放走那个肇事凶手。江韶矽,姑母待你如何?姑母待你如何!”
姑母待江家兄弟,自然是极好,江韶矽心中也清清楚楚这点。当初他亲生父母死于炮火之中,是姑母收留他们,给他们个家口饭。个贫苦女人,辛苦养育着三个孩子,自从江家兄弟住进五月巷,本来就缩衣节食度日姑母更加拮据,她在为难时候完全可以不顾情面把他们赶出去,可是这个善良女人没有这样做,咬着牙也要坚持,为家中三张嘴,外出做工,结果工作没有着落,人先惨死在外面。
江韶年揪住江韶矽领子低下头,居然哽咽:“你从来只关心你自己心情,你每次都要质问有没有为你想过,可是你想过没有,当看到你和害死姑母人亲亲热热住在起,他死,你还要磕头下跪,心里有多难受和愤恨,你想过没有。江韶矽,是,没错,阮富山有钱,给你体面生活,让你成为阔少爷,姑母虽穷,可她亏待过你,当初没有她,们怕是早就饿死在街头吧。”
江韶矽内心在激烈碰撞着,他不是个不知好歹人,他贪图富贵,怕穷,小心眼,记仇,自私自利,可是他懂得别人对他好,所以他在害死阮富山时候,内心还是存着感怀和哀伤。阮富山和姑母,于他而言,都是慈爱长辈,记忆洪流汹涌而来,阮富山待他好,姑母待他好,以及年少时光,并向他冲来,交叠而至,他终是承受不住,腿脚软,就要往下滑去,江韶年眼疾手快揽住他,他颤抖着搂住江韶年腰,泪如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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