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邨极为冷淡瞥瞥这俩兄弟:“大局为重。与其花费重金费尽心思开什宴会舞会讨日本人欢心,不如商讨下胡家军前程路途该如何走下去。目前时局不稳,连何荣部队都在撤军往南迁移,们如果再耗下去,只有两种结果,被日军控制,或者被其他势力吞没。汪连长生死全凭他造化,直木青行若想放他,大可不必等到司令三请四请还不露面,二位不如面对现实,想想后路吧。”
牵扯到军内大局生死存亡,汪家这两个人万不敢胡言乱语,只得隐忍不发,静等胡万七下文。
胡万七虽然宠信年轻军官,可是对于追随多年元老意见还是存着份尊重,他来回踱几步,细想之下觉着王道邨言之有理,他不能把时间精力和金钱放在不靠谱事情上,他周遭几支和日军合作军队已经传来撤军风声,这碗饭他吃得愈发不踏实。
可是再瞧瞧汪家兄弟那张脸,他又想起汪亦白来,他实在喜欢汪亦白,舍不得把人扔在外面不管,真真是左右为难。
这件事不能解决,就暂时搁下,胡万七遣散其他人,留下江韶年,摆手示意对方坐下。
神情黯然:“现在连你房间都进不得。”
江韶矽淡淡说道:“昨天和四姐在花园里吵架,她说得对,这里不是男人收容所,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地方。”
阮陌杨颇为震惊,他抬起头,觉着不可思议。江韶矽缓缓合上门,门缝关严,他话还在阮陌杨耳边萦绕:“二哥,这话不管是对江韶年还是对你,都要明确说遍,既然结婚,就有结婚之后该干事儿,你们还是…不要来打扰生活。”
江韶年火速赶往司令部,胡万七这几日脾气愈发,bao烈,每天都要大发雷霆。他带着唐小五进大厅,只见胡万七正和几位下属研究着宴请直木青行。
“要是把全城政商名流请来,老子不信直木青行不到!”
江韶年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胡万七指指桌上香烟盒:“来支?”
两人在大厅里吞云吐雾,胡万七夹着烟卷说道:“杜靖棠死,他场子和地盘空落,考虑再三,还是决定让你去重新
旁人附和着点头。江韶年暗中嗤笑,为个汪亦白,犯得着这劳师动众。
汪家兄弟自然急不可待:“司令,家弟为您鞍前马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此番出事,您定要…”
胡万七抬手打断道:“你们放心,亦白是带出来人,只要他还活着,定把他从日军司令部里弄出来。”
胡万七位老部下王道邨师长直没有开口,如今听闻此言,终于坐不住:“司令,眼下倒不该考虑这件事情,传闻些抗日组织渗透到卢京城内,们应该做,就是提防这些人,并且是时候和日军保持定距离。”
汪家兄弟立马不乐意:“那亦白怎办,王师长,亦白可是司令最信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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