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万七在大厅里走来走去,下属们默然立于旁。
“直木青行下令清查杜靖棠党羽,他们胆子太大,居然敢去炸日本人军火库。”
无人应答。胡万七怒,似乎是被江韶年臭毛病给传染,抬脚便把茶几踹倒:“你们想办法把亦白给捞出来!”
经胡万七这说,江韶年才发觉汪亦白不在场,他暗叹,韩苏速度实在够快。
众人纷纷低下头,胡万七抬手指指韩苏:“你还站着干什,你不是最有主意,快想个办法出来。”
,岂不更好。反正脸面都丢到不知道哪座山头上去,还在乎那多干什。”
阮陌婷柳眉皱,很是不乐意:“昨天闹那出戏人,可不是。给阮家丢脸人,自然算不到头上。”
江韶矽还没来得及反驳,倒是阮陌寻先开口:“你要是不怀这个孩子,哪会结这个婚。看五弟是被逼无奈嘛,谁愿意给别人当后爹啊。”
这话如同导火索触即发,阮陌婷当即摔碗筷,摔得不过瘾,干脆不顾汤汁滚烫,手臂扫,杯盘碗筷起落地,刺耳脆响引来众下人。
众人不敢言,便纷纷弯下腰去收拾残局。阮陌婷被气着,捂着肚子在小丫鬟搀扶下回房。
韩苏面无表情,缓缓说道:“司令,这事恐怕极为棘手。汪连长与杜靖棠之间走动多时,人尽皆知。如今连日本人都知道汪连长十分关照龙门生意,有些事情是说不清楚。司令,眼下最重要,就是提防此次事件连累到胡家军。”
胡万七拳头松又紧,紧又松,终是爆发,他倒不舍得下手去打韩苏,只有提高嗓门怒吼声:“你能不能不要再想着自保!老子现在要你把亦白捞出来!他和杜靖棠不可能是伙儿,这件事情老子最清楚不过!”
韩苏淡漠垂下眼帘,看不出丝情绪。
汪亦白在天亮之际被日军带走,他此前太过招摇,杜靖棠出事,直木青行顺藤摸瓜查出些端倪。日军顾忌胡万七,却又咽不下这口气,只得杀鸡给猴看,先抓汪亦白试刀。
剩下俩始作俑者大男人,还傻愣愣坐在桌前,阮陌寻怔下,摇摇头,起身说道:“五弟,你何必活得这窝囊,既然心里有人,这婚,就不该结。”
江韶矽内心感慨,这个家里待他最真切不掺和丝杂念便是三哥阮陌寻,以前是,现在还是,从未改变。
虽然替江韶矽说话,可阮陌寻内心终究还存着丝别扭,他始终是阮家少爷,别人若是伤阮家体面,他难免会有怨言。对方是他顶顶要好五弟,他断然不能把话说重,说轻又显得隔靴搔痒,只得咽口唾沫把嘴闭上。
杜靖棠死掀起轩然大.波,江韶年早赶去司令部便是按计划与韩苏汇合,果不其然,他踏进司令部之时,韩苏早已到场。
二人并未有任何眼神或是言语交流,与往常无异,清清淡淡,谁也不搭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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