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矽本是内心苦楚,听闻此言,顿觉眼角抽搐,白眼翻,背过身去咒骂句:“累死你!天煞精尽人亡!”
江韶年低头含住江韶矽耳朵,含糊而暧昧言语:“不知道是谁说过,要死就这样死。抱在起干死,愿意。”
江韶矽噌下坐起来,抬脚把江韶年踹下床:“滚!流氓!”
江韶年锲而不舍爬上床,掀被子钻进去,接着要把江韶矽也搂进被窝,结果江韶矽捞着衣服就要下床,两个人拉扯不断,江韶年终是怒,掐住对方脸颊又按在床上:“江韶矽,你他妈给老老实实呆着!否则就把你拉到大厅里去!”
江韶矽直眉怒目,瞪着江韶年口齿不清恨恨说道:“江韶年,你要不要脸!”
年粗野研磨之下,燎原之势熊熊燃烧,波接波层叠而至。
江韶矽喉咙里溢出细碎声音,江韶年何其熟悉,知道火候已到,松开双唇,等同给对方次释放,江韶矽双目微闭,头颅后仰,大口大口喘息,玉白面颊上春潮涌动,片红润,手指松懈,禁不住柔软环住江韶年背脊。
江韶年握住对方腰肢,他太解江韶矽身体,故而在这最关键时候慢下来,刻意厮磨。他不信,在这样时刻,江韶矽会执拗下去。
果然,江韶矽睁开眸子,眼睛泛起水气,喘息都不均匀,牙齿轻咬下唇,有着股哀求之色,他内心是清明,甚至带着点痛,可是身体反应由不得他,他向来务实,心情这种东西太虚,还是先解决欲望最为实际。
江韶年许久未碰心爱之人,内心也是十分激动,当下只逗弄番,给对方点小小教训罢,此刻江韶矽示弱,他目达到,登时鼓作气,伏在对方身子上,狂风疾雨似冲刺。两个人都有些情难自制,喘息声此起彼伏。
“你再敢动下,老子今儿个就不要脸,你信不信!”
江韶矽登时安静下来,他信。他泄气似瘫软在床上,头侧,眼睛泛着股子哀怨之气,又怕江韶年看见,抬手遮住双目。
江韶
及至巅峰,江韶矽受不住,搂紧江韶年颈子高亢叫道:“哥…哥…哥!”
情潮退去,世界恢复清净,江韶矽带着腿间靡靡之色瘫在鲜红喜床之上,红烛已燃烧大半,烛泪滴满桌,房中涌动着情事气味。
江韶年要倾身去吻他,他侧头躲开,模样颇为冷淡。江韶年也不气恼,伸手摸摸江韶矽腿间,湿漉漉片,指尖黏腻,他故意把手指放在江韶矽鼻子下面:“这是和你味道,掺和在起,不知道你还记得不记得。”
江韶矽转过头来,目光冷然:“做也做完,你走吧。”
江韶年无赖似往床头靠:“不走,今晚干完明晚接着干,明晚过,还有无数个日日夜夜,你不跟回去,就在阮家,就在你这张婚床上,天天干,不分白天黑夜,干到你跟回去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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