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年缓缓起身,步步挪到江韶矽面前,抬手捏着对方下巴:“江韶矽,已经让你这厌恶。”
江韶矽睁着清亮眸子,就是不说话,他偏偏要摆出这样幅默认姿态,他就是要让江韶年难受。
江韶年果真十分恼怒,手上使力气,痛到江韶矽以为自己下巴即将碎掉,可他依然望着江韶年,目光流露出嘲笑。
就在他以为江韶年不是要打人就是要发疯时候,他忽然被人紧紧搂在怀里,那人艰涩喃喃说道:“你这样,很难受。”
今天风有些大,鹅黄色薄纱窗帘随风飘荡,江韶矽甚至还可以听到窗外树干上枝叶沙沙作响,他忽然觉着有些冷,江韶年怀抱恰好很温暖,他抬手在对方背脊上轻轻抚摸,似是抚慰,隔着单薄衬衫,他感到男人皮肤温度,鼻息间全是男人味道,竟然让他也跟着难受起来。他用力吸吸鼻子,放下摩挲着对方背部手,在那瞬间,他能感觉到男人拥抱又用力些,生怕他就此走掉般。
情冷性变成意乱情迷,他太熟悉江韶矽,这样个故作别扭人,沾情.欲,就不管不顾。
江韶矽见江韶年眼神怪异,又不言语,心知不妙,他同样熟悉江韶年,在江公馆之时,江韶年会忽然不说话,盯着他看个半晌,然后个猛力把他扑倒在床。
两个人念头出,同时动作步,只是江韶年向前,江韶矽后退,而后二人双双顿住,江韶矽伸出只手掌:“停!进来不是陪你干那事儿!如果你再前进步,立马开门出去!”
江韶年挑挑眉毛,高抬着下巴:“哦?你很清楚嘛。”
江韶矽脸色红,偏过头去,他想,陪你睡那久,不是白睡。
可是,他说:“如果两年前走时候,你这样说。想会扑到你怀里大哭场,然后抱着你再也不分开…如果两年前你这样说,该有多好。”
他推开江韶年,抬起头来,眼中派清明:“哥,要结婚,恭喜吧。”
江韶年腿脚不方便,几步跳回座位,屁股坐下点支烟。江韶矽瞧见他脚迟迟未好,又想到这只脚因自己而伤,嘴巴跟不上思想,先行步问出口:“你脚还没有好。”
江韶年咧嘴笑:“你心疼话就回来补偿啊。”
江韶矽很是不屑,出言相讥:“用不着,反正你身边也有别人。”
江韶年硬生生把烟卷熄在阮富山那张檀木桌上,皱起眉头,沉声说道:“用不用得着你很清楚。江韶矽,你别想拿结婚吓唬。”
江韶矽噗嗤乐出声,而后神情冷冽,眼神轻蔑:“江团长,你未免太过高估自己,结婚,和你又有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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