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万七指指汪亦白:“亦白,你们说什。”
汪亦白望望江韶年,对着胡万七淡然笑:“没什,江团借个火抽支烟罢。”
这话听在众人耳朵里别有深意,江韶年自知这是场借机报复栽赃陷害,事已至此,他忽然默不作声,目光寻找人群之后韩苏。
韩苏面无表情立于人后,颇有些冷眼旁观意思。
江韶年别过头去,很有几分倔强。胡万七瞧着他这个性子,知道再打再骂也无济于事,闹成这样,已经给旁人看笑话去,他到底是疼惜江韶年,暂时压下火气命令道:“你回去给闭门思过。你们都给听着,看好自己手底下兵,谁再给出分毫差错,革职查办!”
,从来不短缺工钱…”
胡万七厉声打断:“说重点!”
“是,是。着火之前看见这个人拿着烟和打火机鬼鬼祟祟在后院转悠,只当是客人迷路,还提醒他说别店铺着火,酒馆要关门,请他尽早离开。后来离开不久就听见有人喊后院着火,跑过去,这个人看见,扔烟就跑,当时很着急,觉着他定是纵火人,搬起后院花园块石头追出去砸他头,没想到把人给砸死。”
韩苏忍不住嗤笑:“店里那多人,你怎知道是他。”
“这位长官大概没有去过们酒馆吧,后院是不许客人随便进出,而且…去时候只有他个人,他手里还夹着烟…”
而此刻阮家书房被父女二人吵闹搅得天翻地覆,砸茶杯,摔书本,书桌下羊绒地毯上泼浓黑墨汁,砚台毛笔散落地。
“阮陌婷,告诉你,现在就给吴医生打电话,把孩子给做掉!”
“不行!”
“那你老老实实告诉,孩子父亲是谁!”
“没有谁,爸爸,说过多少次,不想说,不愿说,你不要逼!不会做掉孩子,
江韶年架着单拐往前挪挪:“这跟有什关系,难道你们怀疑是干?谁他娘不长眼,派人出去干事儿还他妈穿身军装!”
胡万七上前又来巴掌:“且先不说那些,你连手底下兵都看不住!若不是亦白把事压下不许人声张,这事儿早就传到直木青行耳朵里去!”
江韶年这几年骄纵惯,沾身官脾气,以前对着胡万七尚可毕恭毕敬,现如今竟有些收不住火气,当下便破口大骂:“老子管天管地管得别人拉屎放屁!人出去嫖妓他妈还能亲自向汇报!这事儿你问汪亦白去,人是他找到,老子什都不知道!”
胡万七在气头上,自然不可能如往常样纵容江韶年口无遮拦,正欲再出手。旁边名老部下王仁喜师长站出来,慢悠悠说道:“江团长,听出任务士兵说你在出事之前去过花街,不仅如此,还跟汪连长攀谈番,可有此事?”
江韶年扫王仁喜眼,目光极为阴戾:“确实去过花街,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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