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陌杨睡在床边缘,江韶矽味道在他鼻子里似乎挥散不去,他犹豫好久才开口:“韶矽,不睡这里时候,你经常这样…”
江韶矽怔:“哪样?”
阮陌杨说不出口,便只得作罢:“算算,睡吧,瞎想。”
过阵,阮陌杨以为江韶矽睡着,翻个身再次面对对方,哪知他刚转过来就听得江韶矽询问:“知道你说是什。二哥,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个事儿?”
阮陌杨不做声,他紧张缩成团。江韶矽仰躺着,以手做枕头枕在头下,悠悠然聊起天来:“顶喜欢干这件事,舒服。二哥,你可以用手试试,不骗你。”
看到你和别人亲密,会生气。”
江韶矽沉默半晌,抬起头来:“二哥,凡事不要太认真。”
两人躺到半夜,阮陌杨忽然听到江韶矽呼哧呼哧喘着气,在被窝里个劲儿动弹,他睁开眼睛推推对方:“韶矽,不舒服。”
江韶矽背对阮陌杨,不耐驱赶:“别打扰,正在兴头上呢。”
阮陌杨不解,可也不敢再去打扰,在黑暗中听到江韶矽浓重呼吸,不消片刻,便是声满足吐息,他听到江韶矽轻声叹道:“舒坦,好久没做。”
阮陌杨佯装入眠,耳朵却竖得老高,时时刻刻洞察着江韶矽动静。江韶矽也不管他,自顾自说自己:“其实这个事儿吧,男人女人都样,真,都是要叉开腿…”
眼见要说下流话,阮陌杨假意梦中轻哼声,似是在提醒江韶矽不要越说越不靠谱。哪知江韶矽话锋转,叹息起来:“不过也不是对谁都情愿。跟自己喜欢人干这个事儿,是最舒服,大概是心里高兴,所以就算偶尔疼也变成高兴事儿,真…”
最后,他声音渐渐弱下去,几不可闻:“真…只要是跟喜欢人,疼也愿意…”
翌日,宋静雅要去办些事情,搭江韶矽顺风车,江韶矽对这个大嫂有种说不上来感觉,他表姐丁秀儿和宋静雅是同学,表姐以前最羡慕就是这个女人,现如今,宋静雅虽然独守空房,却依然荣华富贵,过着别人艳羡
紧接着,是窸窸窣窣纸张撕裂声音,江韶矽在被窝里折腾好阵子,才把纸张团成团扔出被窝。阮陌杨看到个黑乎乎东西在房间里弧线划过,落下去。
他似乎懂,脸红如血,想要翻个身背对江韶矽缓解自身尴尬,哪知江韶矽把手伸到他脸上:“二哥,擦好半天,你闻闻还有没有味道,若是有,去洗洗。”
阮陌杨只得吸吸鼻子,股淡淡腥味,他又不好形容,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
江韶矽掀开被子去浴室,门没有关,只听得水流哗哗啦啦,阮陌杨翻来覆去睡不着,待到江韶矽归来,他如同惊弓之鸟般弹出好远。
江韶矽在黑暗中摸摸索索上床,伸手拍,觉得二哥离自己八丈远,嘟嘟囔囔提醒道:“二哥,你可别掉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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