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还没有落下来,就被江韶年抓住把掀翻在地:“你他妈还敢碰他!”
大约是房里声响太大,惊下人来看,不多时,周
他走上前去按住江韶年手:“哥…”
江韶年目光如刀,挥开弟弟手,手枪同时拔出来,枪口直接堵上阮陌臣太阳穴。
阮陌寻懒懒散散找过来:“五弟,你在不在啊。”
哪知脑袋刚伸到门内,就瞧见这样幕,怔秒之后,他扑上去,从后面抱住江韶年:“大哥快跑!”
江韶年挣脱开背后之人,抬起枪托砸在阮陌寻脑袋上,阮陌寻捂住伤处退后几步,伸手指着江韶年质问:“家到底跟你有什恩怨,你每回来都要动刀动枪!们家不是已经把韶矽还给你!”
“阮陌臣,你简直让看到天底下最大笑话。”
“闭嘴…你闭嘴!”
阮陌臣伏在江韶矽身上,凶狠耸动□,绝望如同洪水淹没他。他曾经以为,江韶矽是治愈他剂良药,事到如今,现实让他惊恐,他成个废人。
那地方绵软无力,他无论如何用手去捋,甚至用江韶矽手给予刺激,依旧无补于事。江韶矽躺在桌上,大约是认清事实,便也不再挣扎,如同看出滑稽戏,手背遮住眼睛,笑出泪来:“哈…阮大少爷…你真真应那句话,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报应来…哈哈哈…”
江韶矽觉得痛快,他脑子里浮现出第次被阮陌臣侵犯时悲惨,从那时起他尊严如同轰然倒塌墙壁,而此刻望着这样场景,他只想笑,却笑得悲苦,他心情,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江韶年满腔怒火,根本不想跟外人废话,他不做二不休,干脆在今日做个结,既然阮家人送上门来,杀个杀双都是杀,不如血洗这里,让阮富山感受下丧亲之痛,就如当年自己!
枪口转移方向,他正欲扣动扳机,只见江韶矽如同离弦之箭冲出去挡在他枪前:“哥!不要开枪!”
江韶年冷冷吐出个字:“滚。”
江韶矽纹丝不动,他直视江韶年眼睛,不卑不亢:“阮陌臣没有动。因为他根本就是个废人。”
此言出,阮陌臣如同被刺中要害,不顾伤口疼痛,起身要赏江韶矽巴掌,他被人揭穿隐疾,实在难堪。
不多时,房间忽然亮,两人同时望向门口,江韶矽脸色顿时刷白,他奋力推开阮陌臣,慌里慌张提着裤子,显得颇为狼狈:“哥…”
阮陌臣满脸冷峻,并未表现出丝毫神色紧张,他背过身去整理好衣服,缓缓开口:“江团长有何贵干。”
江韶年抄起地上坏掉台灯砸在阮陌臣头上:“干你娘!”
阮陌臣脑袋顿时血流如注,他摇晃几下,几乎站不稳。
江韶矽恨极阮陌臣,并未打算去拦,他觉得这个人是要吃些苦头,方能解他心中之恨。可是直到他瞧见哥哥手摸上枪盒,才豁然惊醒,这是要闹出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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