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矽很满意,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座上:“金表真是没有白赏,你还认。”
小赵沉默寡言,心里却算得清楚,他被阮富山打个半死关多日,再放出来之时人已经瘦得不成样子,阮陌杨是个慈悲心,同情这个司机,为其求情,于是小赵就成阮陌杨司机。二爷不像五爷,二爷很正直,当然,正直归正直,好东西是样都不会赏。
江韶矽与小赵打起商量:“给你两倍工钱,来江公馆给开车吧。”
小赵思量半晌,摇摇头:“二少爷对有救命之恩,除非他不要,否则不会走。”
江韶矽顿时泄气,骂道:“金表真是白赏!扭脸你就忘!”
半天,最终还是决定先问问哥哥意思。
江韶年口否决:“读那多书做什,看看韩苏,脑子都读坏掉。”
提起韩苏,江韶矽不禁打个寒颤,他对于被韩苏放血这事儿直耿耿于怀。可韩苏是韩苏,读书是读书,他虽然不喜欢读书,可还是不得不承认读过书人终究是不样。
他瞧着哥哥这样活生生例子,不禁愁苦起来,江韶年早些年还是上过学堂,后来爹娘死,就再不提读书事,姑母家供不起,江韶年自己也不当回事。于是江大团长现在和人相比,只能卖死命,读过书韩苏却可以稳坐后方俨然是胡万七智囊团。
江韶矽平日里不思进取,这会儿对比着自家兄长,竟勾起丝上进心,把阮富山那套理论搬上台面来教育哥哥:“书,还是要读好。满腹经纶人总会出口不俗,见识不凡,这样人受人尊敬。”
小赵面无表情,口气平静纠正:“没有忘五爷。”
江韶矽摆摆手:“罢罢,这事儿以后再说吧。”
待到江韶矽出现在教室里十几分钟后,阮陌杨风风火火冲进来,两眼放出不可思议光芒。
课间休息,阮陌杨又好气又好笑用胳膊肘子碰碰江韶矽:“早知退学警告这有用,就叫学校提早开通知,也不至于现在才见着你。”
江韶矽对久违校园感觉不大,
江韶年微张着嘴,半晌没接上话来。他想起自己在战场上签生死状,那些字真真是要他命,个“韶”字苦得他抓耳挠腮满心怒火。引发这样感触,他便觉得江韶矽话有几分意思,至少听上去那些词汇还是好听。
既然教育人,江韶矽也没有台阶可下,他决定返校。
江韶年派给江韶矽司机是个二十出头青涩小伙,腼腆怯生,这样人简直就是拿来让江韶矽欺负。江韶矽盘问几句,那小伙子老实巴交回答,江韶矽顿时明,这样人,换谁他都能坦诚相待。简直比小赵差几条街。
说到小赵,江韶矽当真在学校门口见着人。小赵把阮陌杨送到学校,准备开车离开,哪知江韶矽眼尖,个箭步冲上去。
小赵有些愕然,随即表情又恢复平静,低声唤道:“五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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