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于久生所愿,唐小五醉得很快,面色绯红吐着热气,解开衬衣领扣,四处找扇子。于久生二话不说便把人给按床上,唐小五朦朦胧胧瞧着眼前人影,也不知道究竟是个怎回事,只觉得身上很有重量。
于久生过于猴急,皮带扣怎解都解不开,骂骂咧咧狠拽:“他妈,老子今儿个也要玩玩团长人!”
这裤子还没脱下来,唐小五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腾,股气涌上来,他推开身上那人就要起身,于久生愈急愈慌,以为唐小五有所察觉要跑,扳住对方肩膀就要往回压,哪知二人双双跌在床上之时,唐小五张嘴便吐在于久生脸上。
可怜于久生嘴巴还来不及合上,口腔里灌满唐小五呕吐物,满嘴腥臭,他胃里直泛恶心,起身弯腰跟唐小五道吐起来。
突如其来状况让于久生没心情,他只觉得天旋地转,生来头次吃别人污秽物,真真是三辈子都吃不下饭。
成种习惯,现在又搬回破砖房,凡事亲历亲为,这滋味确实不好受。
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总觉得床硬,枕头也不够松软,这些日子以来他最烦就是睡觉和洗澡,条件太差以及失眠困扰着他。他觉得自己像尾上岸鱼,垂死挣扎。
门被敲响,他翻身下床开门,于久生提着两瓶酒挤进来:“唐副官,弄两瓶酒,送来给你尝尝。”
唐小五不好驳别人好意,赶紧请进屋来:“班长,你还真是什事儿都想着。你可千万别再叫唐副官,就跟以前样叫小五吧。”
于久生点头如同捣蒜:“哎,哎,小五。这酒给你搁桌儿上?”
唐小五根本不知道恰是酒水救他,他吐完之后迷迷糊糊倒在角落里缩夜,第二天早上醒来他吸吸鼻子,房里臭不可闻,定睛瞧,地上滩滩粘稠黄水。
忍着恶心清理房间,揉揉太阳穴,他对自己说道,还是少喝酒好。
就在唐小五为酒精发愁之时,江韶年和江韶矽在床上翻滚,俩人从床上掉到地板上,江韶矽只觉得体内沉,因着那下子重力,江韶年在瞬间进得更深。他忍不住叫出声来,惹得江韶年阵激动,不顾掉床疼痛,在地板上接着战斗。
江韶矽只手扒着床边,只手揪住床单,因着快感而愈加用力
唐小五提起瓶塞回于久生手里:“瓶就够,瓶就够。平时也不怎喝酒,班长你自己留瓶吧。”
于久生趁机握住唐小五手:“拿回去放着也是放着,不如咱哥俩今儿晚上给喝?”
唐小五有些为难:“这…酒量不行啊。”
于久生心怀叵测,听这话早就暗笑,他巴不得唐小五喝就倒,倒得越快越好,于是抓着人就更不放手:“酒量都是练出来,今天就舍命陪君子,多拿几瓶来,陪你练练。”
唐小五蒙,急忙拉住于久生:“别,别,瓶就可以。们小酌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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