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矽不由怔:“恩?”
阮富山挥挥手赶阮陌寻出去,这才开口:“就是杜老板那件事。”
江韶矽表情沉,偏过头去,他实在不愿想起这往事,阮富山唯做错,就是曾经把他送给杜靖棠。可他已经让阮富山付出代价,这事就算扯平,他摇摇头低声说道:“已经谁也不欠谁,不必再提。”
阮富山还想再说,可瞧着江韶矽副决绝模样,心知对方心意坚决,不由黯然,心底似被瞬间抽空般,很是伤心。
末,他说:“你大哥就快结婚,到时候你要来啊。”
啊,爸爸终于见着你。”
江韶矽拍着养父肥胖身子,心里有种说不出滋味,阮富山是爱他,这点他已经确信无疑,他完全可以相信阮富山为他愿意散尽家财。他对阮富山也有心软时刻,尽管他曾经伙同别人毁阮富山生心血。
离出院日子越近,他越觉得切皆为虚幻,走出这扇门,他就跟阮家再无瓜葛,恐怕再没有人唤他声阮五少爷。
阮富山舍不得放开养子,声泪俱下劝说:“韶矽,你就这样舍得扔下爸爸不管,待你这样好,你就要跟别人走。爸爸想好,只要你留下,可以连你哥哥起当儿子养。”
江韶矽叹口气:“父亲,这话千万不要让他听到,否则他要生气。”
江韶矽回过头来,平静如水望着阮富山,这个老男人对他视如己出,倾尽感情,他却给这男人找尽麻烦,为其平添许多无妄之灾,若没有他,阮家不至于有今日今时,连家财都差点守不住。而今,在他即将离去之际,他终是又唤声:“父亲。”
阮富山刚擦干脸,又被泪浸湿。
阮富山转念想,也对,江韶年哪会让他占便宜。
江韶矽下巴抵着阮富山肩头,轻声说道:“父亲,对不起,骗您。”
阮富山老泪纵横,老三赶紧递帕子给他,他拿过擦把脸,又把江韶矽搂在怀里:“爸爸说过,你进阮家门,以前事不会计较。韶矽,你可是给敬过茶,给祖宗牌位磕过头。”
江韶矽没有做声,他去意已决,此刻阮富山搬出千种万种理由他都付之笑,再去费口舌也是徒劳,不如默然以对。
阮富山忽然想起件事,急切问道:“韶矽,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责怪过爸爸,所以现在出这样事,你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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