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靖棠回头指罗回:“哪路王八蛋给搅局!”
罗回见主子爷把气撒在自己身上,颇为委屈:“您问,哪儿知道啊,就听说那姓江眼见着要完蛋,可突然杀出队他们自己人,兄弟们以为是援兵,哪知见面六亲不认就开打。有活着人正蒙着呢,谁知道后来又杀出队程咬金,还是他们自己人,这下彻底不知道是干什,反正也是见面就打,姓江命大,硬是逃过劫。”
杜靖棠愈听愈气,脚踹在罗回身上:“你他妈说书呢!”
罗回噗通声跪下:“杜爷,是真查不清楚啊,这两队人看起来都是胡万七人啊。”
这时,有下人来报,说是阮家大少爷前来拜访。
胡万七自然是答应,同样报以嘿嘿笑:“你那点儿心思还不明白,今儿晚上唐小五屁股又得开花吧。”
韩苏是万万没有想到江韶年会活着回来,他接到线报时候大吃惊,随即明白李崇慕用意,探子说后来又杀出队人马,而且是自己人。他立刻就想到李崇慕,那疯子白天疯言疯语耍脾气完全是障眼法,要兵权才是真。
但他百思不得其解,这次行动堪称绝密,李崇慕又怎会知道,难道他心腹里有内鬼。他抱着这个想法走出司令部大楼,哪知江韶年已在外面恭候已久。
韩苏不想与其说话,视为空气目不斜视擦肩而过,不想江韶年率先开口:“韩参谋,你不杀外敌,倒是先洗清内部异己。”
韩苏顿下脚步,口气冷淡:“不明白你意思。”
躲得过初躲不过十五,该面对还得面对,杜靖棠叫人收拾满地狼藉,他瞧着那堆残渣,这才心疼起来:“宝贝,命哟。”
这通会面,阮陌臣腰板也直,他钱可出不少,主意也是杜靖棠自己拿,结果事情居然成这个样子。
杜靖棠填张支票要阮陌臣去兑换:“这回失手可谓莫名其妙。贤侄,钱
江韶年忽然伸手拍拍韩苏肩膀,言语轻松起来:“真是贵人多忘事,昨晚韩大参谋长才干完事儿,今天就忘得干二净。你那几百人枪口可不单单是对着别人吧。”
韩苏扫掉江韶年手,冷漠瞥对方眼:“你还真是伤糊涂,脑子也跟着不清楚起来。”
杜靖棠在宅子里摔东西,屋子古董花瓶被砸个稀巴烂。罗回在旁心疼不已:“杜爷,您别摔,这可都是价值连城宝贝。”
杜靖棠充耳不闻,他有钱,他摔得起,他要摔个痛快。可就算这样,他依旧气个半死,煮熟鸭子飞,他摔多少个古玩都不解气。
江韶矽就像道愈发吃不到美味,飘着香味,引诱着他跋山涉水千回百转找几万里,又想方设法心机算尽去讨去要。可这下全黄,江韶年不死,阮陌臣能把人白白送来,就算他鼓作气硬抢,那春风得意风头正劲江韶年能坐视不管,再怎说,那可是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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