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矽撤回脚来,从小赵手里接过尖刀,又把外套扔给旁人,他缓缓蹲下来,刀片在小伙儿脸上拍拍:“不认识你,但你定认识,曾经是你们家杜爷座上客。今儿个你要是全说,留你条狗命,要是死鸭子嘴硬,这刀尖可是不长眼,拿你心脏试试它。”
说完他握着刀柄路滑到小伙儿胸前,锋利刀刃挑开对方衣扣,小伙儿感到尖刀寒意,这寒意与自己近在咫尺,向前毫厘,刀尖真真要捅到心里去。
这小伙儿是个识相,股脑把自己知道全部坦白:“就是个奉命送信,可听说们杜爷要和阮家少爷联合起来,要取个人命。兄弟被杜爷选出来,说是只要杀胡司令个亲信,事成之后赏钱赏地。”
江韶矽心里沉,蹙起眉头:“哪个亲信?叫什?”
小伙儿摇摇头:“这倒没说,不知道信里是否写。阮五少爷,您放吧,就知道这多,那些事儿又不是这样人能知根知底儿,也是从别人嘴巴里听来,您跟们杜爷那好,您可以亲自去问问他啊。”
在家里也是举足轻重…哪儿有胆子去拆大少爷信…”
江韶矽沉思片刻,松开周佟,忽然和颜悦色拍拍对方肩膀:“周管家,今天事…”
周佟就怕说这个,噗通声跪下,当即表决心:“您放心,今个儿什都没发生,也没有单独跟您见过面。”
三日之后,信件果然又来,周佟照例从那人手里接过来,不想那人突然多说句:“家小姐说,你们家少爷说那件事她答应,请周管家转告。”
周佟急忙应道:“哎,哎,定带到,问大少奶奶好。”
江韶矽站起身来,把刀递给小赵:“宰,做干净点,尸体碎用麻袋装好浇油烧掉。”
小赵有些犹豫,试试探探建议道:“五少爷,怎不留着他,下次送信们可以看看信内容?”
江韶矽冷冷瞥被捂住嘴巴拼死挣扎小伙儿眼,口气阴冷:“放他回去,怕是信没看
对方不再多言,扭头便走。穿过几条街之后他站住,回头去看,只见几名大汉手持棍棒尾随他之后,他二话不说,转身就跑。
结果被人堵在小巷子里,小赵手持把尖刀渐渐逼近,大汉们为江韶矽开条道,江韶矽逃学出来,外套搭在肩膀之上,雪白洁净衬衫开两颗扣子,他只手随意插在裤袋里,居高临下望着被人按在地上小伙儿。
这小伙儿身着普普通通布衣褂子,副大户人家下人打扮,表情看上去也冤很:“这位先生,哪里得罪你?”
江韶矽抬脚挑起小伙儿下巴:“怎,把黑衣黑裤换,就不认人?”
小伙儿可怜巴巴求道:“先生,听不懂你在说什,是不是有什误会啊,是宋家听差,就是做钢铁生意宋家,你应该听说过,宋佑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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