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境况,胡万七实在担忧,只得下令严整军纪,日日练兵,抵抗外敌。他边练兵边在城外设道防线,严密部署之后,他又觉得自己处于被动状态,这样以守为攻也不是个长久之计,若对方不攻,自己只有防着,可余北定日不攻他便要陪其耗上日,他兵是个什模样他太解,恐怕没有消耗掉敌军,先把自己给消耗掉,于是他决定趁
琴维为胡万七服务,不仅从中获利,而且因着胡万七在卢京城中地位,连带着沈家也风生水起,时间卢京城内商界几乎姓沈。
阮富山集资投钱,算是在沈家工厂借块地,最后收入除胡万七来抽成,沈琴维也要分得杯羹,好在沈琴维并没有趁人之危胡乱要价,也算是仁义之举。
阮富山私下追悔莫及,他甚至觉得,如果切重来,他情愿开始就老老实实和胡万七合作,也不至于最后落得这个下场,赔夫人又折兵,钱财还要和死对头分享。若从胡万七,兴许现在也是大把大把银子进账。
而乐在收钱胡万七却没心思管这等谁借谁地闲事,他最近火气颇大,并且焦头烂额,因为有人来同他抢地盘。
他死对头余北定,近来流窜到卢京城附近,扎下根来打算举攻城,占山为王。胡万七和余北定仇要从光屁股时代说起,俩人都在土匪窝里出生,吃过同个女人奶,后来那奶妈被土匪头子时兴起抓进土房里玩几天几夜之后居然给玩死,胡万七和余北定饿哇哇直叫,寨子里人牵来头母羊,两个人抢羊奶喝,再大些,演变成二人抢饭,抢不过就互扯小和尚,下手均是重,众人经常会瞧见这俩虎背熊腰小子捂着裤裆嚎叫。
长到十多岁,寨子被军阀给轰,起因是土匪头子自不量力,居然拦路去抢军队粮车,结果被紧跟其后护送队打四处逃窜。胡万七和余北定从那时候才意识到枪炮比砍刀厉害,两人起投诚参军。
俩人都是土匪性子,苦能吃,累能受,上战场死都不怕,玩命打。于是很快受到重用。余北定胆子和野心较之胡万七更大些,没几年居然叛变,带着批人自立为王。胡万七雄心从余北定自立之时也被勾出来,吃豹子胆似毙顶头上峰,接管队伍。
胡家军和余家军均是杂牌,又互相看不顺眼,遇上就打,打就往死里嗑,不是余北定把胡万七打得逃进山沟沟里没吃没喝差点冻死,就是胡万七火烧连营般烧得余北定光着屁股跑。
眼下胡万七时局刚刚稳定,有钱有闲得在卢京城里过好日子,哪知余北定也瞅准这块地,不仅要来掺上脚,而且发誓要把胡家军锅端。
胡万七兵,好吃懒做闲散出身毛病,不是醉在酒坛子里就是腻在女人肚皮上,有些干脆夜宿赌场,欺压平头老百姓时还可以提着枪耍个威风,可遇见真正扛枪人,就像瘪茄子,蔫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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