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韶矽记忆全部回到生日那晚,那晚有个人也用同样姿势在同个类似
他放弃,颜面又能值几个钱,忽然轻叹声,抬起长腿勾住那人腰身,搂住脖子抬头狠狠亲上去。
江韶年轻蔑骂道:“兔子。”
他把江韶矽双腿分到最大,用力压向两边,微微抬起身子想要长驱直入,却发觉对方太过干涩,卡在入口处不进不退,他把手指伸进江韶矽嘴巴里。
唾液湿润指腹,江韶年伸手探进江韶矽后身,点点扩张,如此反反复复,他托住江韶矽后脑勺,强迫对方看着自己进入。
那是段刻意缓慢过程,江韶年为进入而进入,他要江韶矽清清楚楚明白,他真正占领他身体。
知道,江韶矽,现在恨不得毁你。”
江韶矽冷冷轻笑:“那你就像那天样,开枪打死啊。”
江韶年收紧力气,江韶矽直视着对方眼睛,连张口呼吸都拒绝,他恨不得就这样死在江韶年手里。
最后,他闭上眼睛,忽然之间像做个很漫长梦,梦里自己没有长大,匍匐在哥哥背上,憋着两泡眼泪,听哥哥说:“又没让你忍着,想哭就哭吧。”“笨蛋,他们让你跳你就跳。明天去收拾他们,你别哭。”
那个时候,什都是好。
随后是狂风疾雨交合,江韶年疯,江韶矽也疯,两个人如同兽类,要把自己狠狠镶嵌进对方体内,那温暖,湿润,肉与肉摩擦。
江韶矽从对方眼睛里找出轻蔑与不屑,以及偶然闪过丝意味不明痛苦,他觉得不够,他在用身体报复自己哥哥,他抬起脸来气喘吁吁问道;“江韶年,你舒服。”
声响亮耳光落在脸上,带着侮辱与轻视。他哈哈大笑,连身体都是震颤,引来□战栗:“江韶年,还要。”
他以种放弃自尊而浪荡姿态面对那人,翻身坐在对方身上,迎送腰肢在江韶年眼里如同根尖锐刺针。扎在眼里,疼在心上。
江韶年把江韶矽拽下床去,按在窗户上,从背后侵占对方,他看着江韶矽脸痛苦贴在玻璃上,骤然生出丝肆虐快感。
不知何时,眼角湿润,他获得新鲜空气,大口咳大口呼吸,眼圈犯红。他低下头去,掩饰自己哭泣。
江韶年忽然拽他起来,把把他扛在肩膀上,他头脑下垂,滴眼泪滴向地板,在绒毛地毯上消失不见。
瞬间天翻地覆,他被狠狠丢在床上,瞧着那人解开衣领和皮带,从枪盒里掏出枪来俯身抵上他额头:“他们上你,老子也可以!”
他以为他会亲他,爱抚他,哪怕是个轻轻抱,他在心里嘲笑自己妄想。他眼睁睁看着那具结实身体覆在自己双腿之间,粗鲁找着入口。
敏感之处被揪起,握在手里揉捏,疼得几乎冒出汗来,那人说:“怎,姓阮就再也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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