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靖棠边客气边暗骂,真他妈烦,当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
阮陌臣在杜靖棠这里捞不到半点好印象,他自己也清楚这点,杜靖棠虽说席间对他笑容有加,可骨子里还是冷淡,于是汽车开走之后,阮陌臣恢复冷漠脸孔,从口袋里掏出白手帕擦擦手,嫌弃扔在地上,在利益面前他永远都可以摆明位置放得下架子,可利益背后他终归是个富家少爷,对这种江湖混子颇为不屑。
杜靖棠觉得自己如同身在梦中,有朝日他居然把梦寐以求人弄到家里来,他不由脚下如同踩棉絮,整个人都轻飘起来。
江韶矽倒也不客气,在杜宅四处参观,末得出句结论:“杜先生你家没什不起嘛,跟家差不多,该有都有。”
此话不假,杜靖棠和阮富山家里都是照着眼下时髦来装扮,处处显示着西洋风格,倒分不出谁好谁坏来,样奢华。
杜某也收集些前朝古董,改日定请令尊赐教。”
阮陌臣这才绕到弯子上:“不敢不敢,临行前家父再三嘱托,杜先生是这行当里老玩家,定要虚心求教。不过和家父最近因为生意真是焦头烂额,时间也不大宽裕,听闻杜先生与家五弟是老相识,家父意思是,不如让五弟跟着杜先生长长见识,那批字画待杜先生鉴赏之后就当做谢礼赠与您。”
江韶矽暗地里鄙夷看阮陌臣眼,心想真是厚脸皮,人家不要你就硬塞。
杜靖棠倒是显得云淡风轻,他明面上客气,内心也充满不屑,觉得阮家人此举太过掉价,拉拢不得就用上美人计。他更关心江韶矽感受,当即问道:“韶矽,你意思呢。”
江韶矽怔,他抬头瞧瞧杜靖棠,按原定计划微微笑:“对古董兴趣浓厚,还望杜先生多赐教。”
杜靖棠把江韶矽带进书房,墙壁上到处挂着字画,连地上花瓶里也摆放着卷轴,阮陌臣派人送来字画被杜靖棠随手丢到角落里,江韶矽不以为意,反正他也不是真正要陪杜靖棠鉴赏古董。
他仰着头瞧瞧,自言自语:“书房倒是比父亲文气不少,很有学问样子。”
杜靖棠笑眯眯盯着他:“国人精髓不能丢嘛。”
杜靖棠不禁蹙起眉头,这显然不是江韶矽意愿,不过他不想让江韶矽为难,便卖阮陌臣个面子,口答应下来:“好啊,不如五少爷随去寒舍住上几日,也要礼尚往来,挑几件宝贝赠与阮老板啊。”
这话已经算是说白,再傻人也能听出其中含义,阮陌臣满意扫江韶矽眼,明面上又要谦让番:“这怎好让五弟去府上叨扰呢。”
杜靖棠双手摊,开起玩笑来:“难不成阮先生要让把古董全部搬到大街上来。”
江韶矽埋头吃菜,他心想你们就装吧。
把杜靖棠和江韶矽送上汽车时,阮陌臣假惺惺嘱咐江韶矽:“五弟,切不可给杜先生平添麻烦,住上两日尽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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