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富山扔下手杖,重重叹口气:“你跟来书房。”
离开之前又指阮陌寻警告道:“以后再敢去烟馆,打断你腿!明天给上学去!”
待到父亲和大哥上楼之后,阮陌寻抱着江韶矽几乎要掉出眼泪来:“真没抽大烟啊。”
书房之内,阮富山是彻底犯愁,他已经把事情全盘托出,阮陌臣倒是派镇定,点着手指陷入沉思。
而阮富山那虚胖身子在房里扭来扭去不得消停:“就知道他没安什好心,平白无故请吃饭,哪知是借们手供他们发大财啊!”
歌舞厅,而花街烟馆自然就是大烟馆。阮富山平日里对阮陌寻纵容,兴许还会和儿子讨论个二三,可眼下他心里有事,烦躁不安,听老三如此混吃等死,当即火冒三丈,抄起手杖就打过去:“供你读书,你不读也罢,居然把钱糟蹋到大烟馆去!你抽什大烟!让你给败家!今天就棍子打死你!”
阮陌寻反应不及,身上结结实实挨下,疼得他龇牙咧嘴,见阮富山又举着手杖要来打,他吓得往哥哥弟弟身后躲:“爸爸,没抽啊,是陪张卿光去,就点几个窑姐儿兔爷,别什也没干啊!”
阮富山似乎是和“大烟”杠上:“你倒是快活啊,玩女人又玩男人!你陪谁去也不行!还不知道你性子,随着别人胡闹瞎混,进那样地方你会不抽!抽大烟,抽大烟!让你抽!明天就叫人拉来车烟膏,抽死你算!”
阮家其他三个儿子见阮富山针对阮陌寻纠缠不休,以为是老三又在外面花钱败家惹得父亲不高兴,便急忙来劝:“爸爸,算,他平常就那个样子,怎今天想起来管教。”
江韶矽顶顶心疼三哥,挡在阮陌寻面前为其求情:“父亲,三哥就算做错,改还不行,您别打他,您那手杖重,可真要打死人。”
阮陌臣问道;“沈琴维是个什态度。”
阮富山哼笑声:“姓沈脸色可不比好到哪里去。”
在房里踱步几十圈也没踱出个所以然来,他愈发烦躁:“生意人虽然谈不上清白,可咱们阮家历来也算上规矩,钱都是正正当当入账,胡万七想要分杯羹,搜刮点粮饷,也是可以给,可他要在咱们厂子里走私军火贩卖d品,他倒是挺会牟取,bao利,如意算盘打得叮
阮陌寻捅捅江韶矽腰,委委屈屈纠正道:“五弟,没抽,真没抽啊。”
阮陌杨充满正义感,他为父亲教育失败感到痛惜,可更不愿看到父亲再错上加错,对失败品痛下狠手:“爸爸,韶矽说得对,陌寻就是做错事情,你可以管教他,但不能动手啊。”
阮陌寻急,声音也大起来:“二哥,没抽!去那里不过就是睡个兔子,没抽大烟啊!”
阮富山提起手杖又要劈头盖脸打过去:“你还敢说!”
阮陌臣攥住父亲手腕,正色问道:“爸爸,究竟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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