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就好心建议道:“那你跟小阮说下这个问题嘛,让他管教管教他弟弟。”
这老师大摇其头:“算算,他们这些少爷,说不得说不得。”
这时,阮陌杨从外面回来,进门就听到这句话,好奇问道:“谁说不得啊。”
众老师作鸟兽散,各忙各去。阮陌杨觉得莫名其妙,他整理讲义,忽然想起江韶矽国文课本忘在自己这里,他便拿着课本去江韶矽教室。
教室里学生三三两两聚在起闲聊,只有江韶矽趴在桌上睡觉,阮陌杨走近才发现,江韶矽脑袋上扣着是本数学书,他哑然,心想韶矽这上节课是怎上啊。
驾驶上,听着阮富山宠溺言语,又从后视镜里扫江韶矽眼,脸上闪过股寒意。
江韶年来医院可不是为巧遇江韶矽,他是奉命来看杜靖棠。胡万七摆明态度要整杜靖棠,不杀,可就是要恶心恶心对方。隔三岔五派韩苏去医院探望,杜靖棠见着韩苏就头疼,脑壳子发胀。今日韩苏另有公务,胡万七兴致高,派江韶年来医院恶心杜靖棠。
江韶年厌恶这位杜爷,所以极不耐烦踹开房门,杜靖棠送走阮富山,刚躺下没多久就被人给惊起来,脸色实在好不到哪里去,正要发作,眼瞅见腰间别着枪江韶年。
江韶年和江韶矽见马队长时个德行,找个地方就把脚蹬上去,不过杜靖棠毕竟不是马队长,他没有丝慌乱,只半抬着眼睛看看江韶年身上军装:“混到胡司令那里去啊,你们这兄弟俩都不是省油灯。”
江韶年不顾护士阻止,点根烟,挑衅抽着:“少他妈废话,七新路上那家赌馆胡司令要,两天之后们派人接管,你最好尽快清理人手,否则老子带人砸你场。”
他拿起数学书凑近江韶矽脸庞,真是副好皮相,怪不得学校女学生都喜欢这个弟弟,他不禁抬起手指在江韶矽脸颊上画个圈。
这时旁边个女学生说道:“阮老师,他醒不过来啦,下课时有同学推他他都
杜靖棠面露不悦,比起韩苏那种虽然暗里阴你刀,却明面上懂礼节给人留面子做法,江韶年显然来得更为直接,如同匪类。
江韶年眼都不愿瞧见杜靖棠,他匆匆来匆匆走,留下杜靖棠靠坐在病床上从内心升起股肃杀之气。
杜靖棠毕竟是龙门门之首,是帮派里有头有脸人物,纵使暂时屈于胡万七*威,可他总归不是个病猫。手下颤颤巍巍递来茶杯:“杜爷,您消消气儿。”
杜靖棠把茶杯摔个粉碎,眼睛眯成条缝,口银牙咯吱咯吱作响:“胡万七,欺人太甚。”
在这十天之内,江韶矽如同患头疼病,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他趴在课桌上用书盖住脑门睡觉。国文课老师进办公室之后大吐苦水:“阮老师弟弟,哎,从来没有哪节课是专心,今天在课上公然睡大觉,你说可气不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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