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矽不依不饶拉着江韶年手死缠烂打:“那要是有下次定叫你,你能不能不去找她。”
说完又捂着自己头可怜巴巴揉几下,仰仗着自己长大包这个优势,江韶矽终于争取到江韶年允诺。江韶年搂着他躺下:“好吧好吧,不去就是,你老老实实睡觉吧。”
第二天晚上,江韶年早早睡下,江韶矽欢天喜地躺在床上企图和哥哥说些亲昵话,可是江韶年扭身嘟嘟囔囔说道:“白天帮姑母干活儿,实在很累,睡吧,有话明天说。”
江韶矽不疑有他,他十分心疼哥哥,便老老实实搂着江韶年腰入眠。
直至半夜惊醒,他感到手边空荡,坐起身来发觉江韶年不见,他惨兮兮低声喊道:“哥…”
原来是比较这个,江韶年在黑夜中忍不住上挑唇角,低声笑:“这是定,们是亲兄弟。”
见到江韶年心情不错,江韶矽又往他怀里钻钻,几乎要和哥哥贴严丝合缝,口中委委屈屈抱怨:“哥,亲兄弟亲兄弟,你跟定是最亲,那们之间能不能没有别人啊。”
江韶年听闻此言十分纳闷:“们之间是没有别人啊,只有你个弟弟。”
江韶矽想要扁着嘴装装可怜,可是黑灯瞎火江韶年也看不见,他只得用脸蹭蹭江韶年胸膛,很是示弱说:“哥,你不要去找许寡妇好不好,她会跟男人做那种事情。”
江韶年微微松开江韶矽,玩笑似在江韶矽□抓把:“你还真是长到十五岁,连那种事情都知道。”
黑漆漆屋子里没有任何回应,江韶矽跌跌撞撞下床,直奔大门,他赤着脚走在巷子里,地上冰凉湿黏,他扶着墙微微喘气,在心里不断说,你不在许寡妇家,你不在许寡妇家。
翻过许寡妇家院墙,他被院里花丛划伤腿,抽口气,愣是忍着没出声,轻手轻脚摩挲到窗边。夜深人静,任何声音都可以清晰入耳,女人喘息和咿咿啊啊声音在江韶矽耳边环绕,他想,这
江韶矽吓得缩身子,脸色通红,可惜江韶年此刻就看到个黑咕隆咚影子在自己面前晃动下,以为江韶矽又要闹脾气,便下意识死死按住弟弟:“不要动,动静太大小心姑母听到。”
江韶矽正值胡思乱想时刻,听闻此言惊得用力向后弹:“不行不行,不知道怎做。”
哪知用力过大,他掉下床去,头磕在地上,很沉闷声响,这是摔惨,江韶矽痛得龇牙咧嘴眼泪都要流出来,江韶年也慌神,伸手去拽弟弟。
结果没多久,江韶矽头上长个包,他借此机会利用江韶年对他心疼提出要求:“你看,都摔成这样,你明晚就不要去找许寡妇,那个事情点都不好,跟秀儿姐偷偷去看过她和摆面饼摊老王,她都疼得直叫唤。”
江韶年曲起右手食指敲在江韶矽头上:“你和秀儿去偷看?什时候事,这样好事怎没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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