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矽心里酸,乖乖贴过去,撒娇般:“哥,你以后不要去对那些女人耍流氓好不好,不喜欢。”
江韶年搂住江韶矽躺下:“傻瓜,什叫耍流氓,不过是看她们长得好看,逗几下罢。困,睡吧。
说完江韶年闭眼睡过去,江韶矽啃完饼子不满低声嘀咕:“姑母说长得也挺好看呀,怎没见你逗。”
江韶年比江韶矽大两岁,爹娘原本是想有江韶年之后要个女儿,结果生下依然是个儿子,这个二儿子生白净文气,不似江韶年那般满街疯,出去趟回来浑身是伤。江韶年小时候颇为看不惯这个弟弟,觉得缺少男子气概,又喜欢腻着撒娇,他总也喜爱不起来,对江韶矽横挑鼻子竖挑眼。
江韶年在外亲邻居小妹脸,江韶矽看到扭着脚回去告状,江韶年屁股当晚被他爹打皮开肉绽。江韶
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拉拉,江韶年懒洋洋问:“姑母还说什。”
江韶矽啃着面饼子呜呜咽咽:“姑母还说你从小就流氓,长大还是流氓,辈子都是流氓。”
江韶年脚把江韶矽踹下床去:“是谁非要闹着去看女人洗澡。”
从地上爬起来,江韶矽窝在角落里声不吭专心啃饼。
不多时,江韶年自己下床来找:“江韶矽?韶矽?摔疼。”
十七岁江韶年溜进许寡妇厨房,胡吃海塞够,在怀里揣几个面饼子准备打道回府,被迎面而来许寡妇撞个正着。
许寡妇二话不说抄起门后扫把呼扇过去:“又是你!就不能换家偷!”
江韶年嬉皮笑脸左躲右闪:“哪儿能换呢,五月巷就你家没男人,偷着方便。”
说完伸手捏许寡妇屁股把,笑嘻嘻要从正门跑出去。
许寡妇眼疾手快扫把打在江韶年头上,双手叉腰泼妇骂街:“死崽子,丁家怎会收留你这个臭流氓!”
江韶矽偏过头去不理他。
江韶年把抱住江韶矽翻回床上,连哄带骗:“乖啊,别不理,大不给你踹回来还不好。”
江韶矽听,抬脚就踹。江韶年见势立刻捉住他脚丫子,眼瞪:“叫你踹你还真踹,把饼子先还。”
江韶矽也不依:“谁叫你说看女人洗澡事,们说好不再提那事。”
江韶年把弟弟按在被窝里:“好吧好吧,反正那时候你还小,看也看不明白。女人不穿衣服都个样。
回家江韶年捂着被打出包头倒在床上,骂骂咧咧:“下手真狠,怪不得她男人死快。”
他盖被子迷迷糊糊要入睡,却感觉有人小猫样钻进来。江韶年也不在意,把被子掀起角方便那人进来,尔后从怀里掏出面饼子递过去:“吃吧。”
江韶矽脑袋从被窝里露出来:“哥,你又去扒寡妇门。”
江韶年指头敲在江小矽脑门上:“听谁说。”
江韶矽委屈吸鼻子:“姑母说,你不是扒寡妇门,就是亲小姑娘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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