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安静下来，两人对视，谁也没有移开目光。
窗外
天已经黑
，楼下没有声音，幸池垂眸与程亦珩对视，笑：“过父母这关，
们是不是可以永远在
起。”
二十岁谈永远太早，程亦珩也笑，回两个字：“不分。”-
和程亦珩通话结束后，幸池找季晓芹提这事。
“男朋友明天过来，早上票，中午能到，你这边怎
样，可不可以？”
他在回答幸池方才调侃，丢下这两个字，抬眸：“镜头往上，想看你整张脸。”
措不及防句话，幸池再次被惊到，拿着电话手不自觉动下，程亦珩看到幸池额头白色纱布。
程亦珩沉默片刻，开口：“这段时间都有空，随时可以见面，明天怎样？”
“啊……啊？”幸池和程亦珩对上视线。
程亦珩凝视他眼睛：“你问下你母亲，明天可以吗？有时间。”
视频里出现张清俊脸，背后是窗帘、地板还有绿植，程亦珩似乎在客厅沙发上。
幸池坐在卧室床上，同程亦珩对视。
幸池将镜头对着自己下半张脸，下巴、锁骨，胸口。
程亦珩目光在他身上巡梭，扫过他眼睛、鼻梁，薄唇，停在锁骨上，再往上移，像在检阅自己宝贝。
他没说话，幸池等待片刻，故作轻松，打破沉静：
左边换到右边，强装镇定：“随便打。”
程亦珩：“刚刚为什挂？”
幸池镇静点，这个他有说辞：“刚才爸妈在跟前，不方便。”
程亦珩下句又让他慌乱起来：“现在应该不在，打视频，想看你。”
这样说，他并没急着挂电话，而是等幸池答应。
季晓芹听到男朋友这三个字，眉心又跳下，点头:“行，订
方才镜头晃而过，镜头晃回来，幸池不知道他额头伤已被发现。见程亦珩没再要看他整张脸，他松口气问：“会不会太赶？”
程亦珩：“不赶。”
“那跟妈说，你不要紧张。你在订票？”幸池见程亦珩低着头。
“嗯。”程亦珩抬头，“早上走，中午能到。”
幸池：“好，跟她说。”
“干嘛这样看，昨天不是刚打过视频，怎像好久没看过样。”
幸池向后靠在墙头，镜头对着眼睛随意，看似随意，其实刻意避免额头出境。
他额头伤已经处理过，贴纱布，但凡镜头再向上点就露陷。
程亦珩就算过来最早也要明后天，幸池到时候把纱布撕，换上创口贴或是戴帽子用头发遮遮，应该可以掩过去。
程亦珩目光定在幸池鼻尖上：“好看。”
幸池手攥又攥，时两边都很安静。
程亦珩方才可能只是怀疑，现在幸池迟疑应该让他察觉不对。
幸池发现自己不是演习料，呼出口气，放弃挣扎：“好。”
“打给你。”那边说完，将通话挂断。
几秒后震动响起，幸池看着屏幕上视频邀请，缓两秒，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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