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高大、衣着朴
奚平轻声说道:“应该是修补地脉用导灵金。”
“不懂,”姚启低声道,“当时那位在场剑修前辈……”
“昆仑第二长老?”
“对,他与那些人辩解,说那不是邪术,是澜沧掌门想将灵山灵气还给凡间,他虽然不懂,但已经记住全部铭文,只要接上地脉试便知。”
姚启才说到这,便见奚平皱起眉,已经在叹气。
惨叫声抱头翻滚在地。奚平忙从他身上摸颗清心丹塞进姚启嘴里:“这、这这什邪术?”
“过目……过目不忘符……能在天内将所见所闻刻录在神识上,不管多佶屈聱牙东西都能立刻记住,”姚启关上录音机,颤抖着将录音盘递给奚平,“就是……就是记太多脑浆如沸……都、都在这……”
奚平边单手画传送阵将东西寄出去,边“啧”声:“谁想出来?”
姚启痛苦又仇恨地瞪着他:“你……你……”
奚平:“啊?不是,没见过这个。”
“看见那些人听这话,神色各异,都像野庙里邪神样,说不出僵硬阴森。不知谁先开始,说练心剑人灵感太高,容易受心魔影响,第二长老肯定是被邪术蛊惑。有人要销毁那些能接地脉东西——导灵金。据说当时澜沧山已经没有炼器道,这东西毁就没。第二长老不许,便争论起来。有个唤第二长老‘师弟’剑修直在犹犹豫豫地劝,最后搬出昆仑大祭司,大祭司和掌门命他立刻回北历闭关静心,将南阖事交给第三长老。
“第二长老仍坚持,说他在别处见过类似铭文,绝非邪术。恳求他们不要销毁导灵金,给南阖半岛留线生机,他去找证据……后来澜沧山上有天劫落下,鸳鸯剑阵和澜沧掌门最后神识起散,就被扔出来。
“士庸,他——那位第二长老,他不该那诚恳地说自己都记住,也不该说自己见过,是不是?他后来怎样?”
北绝阵尽头巨大镜面上,谢濋吃力眯起眼,隔镜看见周楹。
镜子里周楹站在个人身边。
便听姚启口气悲愤地吼道:“你炸丘字院以后,罗师兄疯狂地让们背《常见铭文通选》全篇,错字者斩立决!根本记不住!”
奚平倒抽口凉气:“……兄弟,罪无可恕。”
姚启仰面朝天栽倒下去,片刻,清心丹化干净,他缓口气,喃喃说道:“那位前辈用道心压制住鸳鸯剑阵,好像想把铭文散出去,然后就地震。铭文不知怎,反噬回来,将那位前辈神识和鸳鸯剑阵起卷在其中。紧接着有人来……”
奚平:“谁?”
姚启缓缓地摇摇头:“都是远在天边大能,哪认得?反正都是升灵……甚至还有蝉蜕。他们说掌门想靠什邪术反扑……没听懂,总之是罪大恶极。他们已经彻底斩断南阖半岛地脉,还说‘那些不祥之物已经都追回来’,不知道不祥之物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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