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平从剑台上跳出来:“师父,有剑想学。”
宿过去,奚平填鸭似勉强揣走三道对升灵来说也很有负担剑,揣着瞎狼王亲笔书信,穿过转生木直抵宛阖边境,与庞戬打个招呼,他悄无声息地踏上南阖半岛。
与此同时,魏诚响夜以继日地清点人与物资,去陶县或者南海秘境都来不及,以防万,只能设法暂避到海上。
“昆仑和王格罗宝勾结,就是针对您和侍剑奴。”奚平在他喜欢剑痕旁边做个记号,“您去岂不正中他们下怀?”
“虽然有瞎狼王居中,你也不可任性妄为,晚霜不是能容你放肆无礼玄隐长老。”
“放心师父,”奚平本正经地应承,不等支修点头,便又补充道,“晚霜犯不上跟般见识。”
支修:“……”
这倒也是。
冰冷金铁声与坚硬冻石彼此撞击,竟有种以山为琴感觉。
在旁边指点支修眉梢轻轻动——奚悦十二分用功,学别都好,唯独这剑,也许是看多奚平用,小奚悦总是“跑调”。这与其说是他剑意,不如说是逆徒,虽形似,但因他那破徒弟很长时间只会这招,剑里透着股子“打不死你死”浪……奚悦使出来,有种说不出孤注掷感。
奚悦收剑,似乎自己也觉出什,下意识地看奚平眼。
奚平捧场地鼓掌:“好!跟年轻时候悟性样好。”
支修:“要点脸吧,过来。”
“林师兄还没法仿出当年澜沧那种接地脉导灵金,如果可以,你顺路去澜沧山看看有没有遗迹,”支修又道,“还有,如果真如你猜测,鸳鸯剑阵是澜沧掌门散,澜沧山上或许有方法。”
支修说着,朝劫钟方向看眼——劫钟其实并不承认他,但玄隐山已经和舆图融为体,那镇山神器现在只能屈服于舆图,被牢牢地困在主峰上,等着与灵山共朽。
但他现在越来越觉得,这东西留着可能是个祸害。
说话间,奚平已经挑好两剑,他南下百乱之地,是为捞人,不是为斗法,因此选剑意都偏向于“守”和“护”,中正平和得不像他选择。
支修提醒道:“剑道以攻做守为上,不要都挑这种。”
奚平顺手搓下奚悦头,嘱咐句“好好练剑”,跟着师父飞上剑台。
“这回你自己挑吧,”支修指剑台上深深浅浅剑痕,“你如今经脉,最多能存住三道剑气,只是蝉蜕剑气,你抽空真元,次也只够勉强支撑剑。打完你未必还能站起来,不到万不得已时慎用。”
“知道。”奚平对此经验十足,在剑台上挑挑捡捡,“不过剑气虽然次打没,过后剑招就能学会!”
“气死师父剑”三四五式有。
“过后剑招就被你曲解。”支修无奈地叹口气,“本该亲自去见晚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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