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失误,浪费些原料也是情理之中……但后来件事,让直有些奇怪。”
奚平回过神来,反应极快:“您说梁宸。”
“道心破碎后,人即身死魂消,蝉蜕也逃不过……就算是以司刑长老,也不过拼命撑上片刻,求着端睿师姐将他带走。为何梁宸在无渡海道心破碎后,能坚持到拿到半具隐骨?”支修摩挲着酒杯,往南方看眼,“当年那颗要赵泷命护灵丹,真用两滴花露?”
院墙外,公路恢复,经过丹桂坊车声传来,后院石桌上支着个飞鸿机,随时有远在海外人传些鬼画符过来,解出来就是各地草报摘要。
金平故乡对支修而言已经陌生极,只有院里刨地土猴是唯落点。
支修扫过那些耸人听闻草报摘要,见有来自西楚“东衡封城,峡北哗变”、“陛下不知所踪,恐要行废立之事”云云,有来自南蜀“满街都在追捕蜜阿人”、“传蜜阿族长叛国”,零星夹杂着“北历边境增兵”。
北地城防高筑,南大陆片混乱,唯有百乱之地,不在众说纷纭之中。
支修叹口气:“两百年多,也该去趟南阖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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