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也是仙器,那得是什品阶?蝉蜕?还是镇山神器,劫钟那种级别?
奇怪……“劫钟”是什来着?他脑子里怎
唯点不太方便,就是他不再是“不能提起”存在,要是再肆无忌惮地跟徐汝成说话,那大傻子怕是要被人当成真傻子。
太岁有种感觉,这时要是再有人拿着神牌跟他说话,他或许可以直接回答……怕吓着别人——今天陶县人民已经饱受惊吓,因此还没来得及尝试。
他神识眨眼光景就在周遭转圈,发现自由边界以陶县为限。
有什东西将陶县和外界隔绝。
“这秋杀有点东西啊。”太岁心说。
起他。
可就在刚刚,那种压抑束缚感消失。
那感觉很难形容,不是束缚他力量不在,是他和遥远本体之间断联系,他没着没落起来,却也在定范围里“自由”。
他逃出来神识部分在蛇王手上神像上,部分在阿花遗物——也就是那条络子上,所以原本他只有这两个地方能去。
除此以外,太岁神识直只能在活人身上流转:人们信太岁,拿着神牌跟他嘀咕时候,会将太岁神识吸到自己身上,因为参拜本身也是种“关系”,只是比较微弱,那些人们口中“太岁”毕竟是自己臆想出来。这种微弱关系里,太岁只能单方面地感知他们喜痛与诉求,无法回应,也不能自主。
提醒徐汝成写日期道理很简单:个人不可能干得过整个三岳门派,她敢来野狐乡,必得做好挨群殴准备。被修为接近人群殴,最简单思路就是控制好敌人数量,确保自己只应付能应付得过来对手,不能让他们聚集。而不让对方聚集有两个办法:要是空间上将对方分开,要打时间差。
在空间上做手脚不容易,即使做,她也避不开“蛇王”这个地头蛇,但眼下显然没有,那就只能是时间上——她特意提前报单,不等大集开始就预约下七月初七,也笃实这个猜测。
太岁原本以为“七月初七”是个障眼法,她手上可能会有某种高明仙器,能让人产生时间上幻觉,这才随口提醒句,让徐大傻跟外界联系时候记得标日期,以防着道。
谁知这好像根本不是幻境。
她真打乱陶县时间!
徐汝成把神牌都毁以后,人们遇到难处嘴里不说,心里还是会念叨“太岁保佑”,这种关系就更微弱,连他神识都吸不过去,只相当于耳边点杂音。
而此时,太岁突然发现,自己神识可以像模糊记忆里那样,在转生木里随意移动!
而比记忆中更强是,他不单可以随便串,还能将转生木当成自己身体控制。
他能动!
这孤独神像太久不知道“自主”是什滋味,他在转生木里伸“胳膊”伸“腿”,恨不能原地跑上几圈,时忘形,不留神把棵转生木连根拔,差点压着旁边村民房子,这才不敢随便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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