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朦胧间,太岁忽然被水声惊动,有什东西牵动他神识。
他越过寂静十七里镇,朝水声“看”眼,“看”见艘飘在峡江上小船。
什玩意,傻大个这是跑哪烧香去?
不等他“看”清楚,个熟悉又陌生女人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这里就是西楚啊。”
士。有人将他灵基上神识收入个幻境里。但他当时游历过无数转生木神识远比常人强悍,清楚地知道那是幻境,虽然还算配合地进去,始终记挂着前途未卜阿花,开小差偷溜出来点,顺着转生木逆流而上去找她。
他找到少女被踩进泥里雪青络子,没看见人,正在神像中团团转,神识却突然像被打碎样,什都不知道。
当年被震碎神识合而为,那刻,太岁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本体被扣押在某个无法透露地方,重重规则枷锁似扣着他。
但他没顾上细想——那傻大个同络子因果线深得入骨三分,还把血溅在转生木神像上,他终于能和人说话!
他终于能杀该杀人!
五年来夙愿,朝得偿,然而他神识中“定海神针”也消失。
太岁神牌早成陶县特产,居然连灵相娃娃也跟着乱信,附在灵相娃娃身上神识随娃身起分崩离析,连滚带爬地卷回神像里,他受够。
好在傻大个好使又好骗,借他手,太岁清理周围不断牵拉他神识转生木,终于将四散神识收拢,能睡上觉。
也许这次,他能梦见五年前到底发生过什。
梦不见也随便,他这些年当人当得太够,点也不好奇自己本体,就想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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