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怎处理此人也是个问题,徐汝成便将潜伏在野狐乡里配合他几个骨干叫来,商议对策。
为首个陆吾是他们中最有资历,名叫“老田”,要不是徐汝成报仇心切,直接走偏门撞大运行刺,老田才是进度最快——假身份已经在野狐乡扎下根。他最熟悉野狐乡。
老田进密室先愣,指着晕过去烟云柳道:“你把他捆起来做什?”
徐汝成道:“不得已,田叔,被他发现。找诸位就是来商量这件事,看怎……”
“慢着,”老田摆手,沉声道,“你说你被他发现,怎发现?就蛇王那个反复无常脾气,晚上做个噩梦能把枕边人拖出去活埋,办出什癫事都不稀奇。你假扮他,就算行为举止与先前稍有不同,也不那容易被人怀疑掉包,他个凡人自然不可能
徐汝成迅速按捺住自己,心中暗暗提醒自己,小心提防这满嘴没句实话邪物。
“前辈未免也太拿人当三岁小儿糊弄,那邪祟这些年在野狐乡里两头捞好处,攒下灵石与异宝不计其数,怎会像个凡人样,将重要东西缝在肚皮里?”
再说陆吾同僚个个都谨慎得很,烧尸之前怎会不仔细检查?
太岁毫无诚意地笑道:“反应还挺快,嘿嘿,逗你玩。”
徐汝成:“……”
幸全须全尾地入门,确实并非邪祟。”
太岁时被他说懵:“……什修士?”
开明修士也不是什秘密,大宛人人都知道,徐汝成便细细解释。
那太岁听完,半晌没言语,徐汝成便忍不住道:“晚辈已经回答,请教前辈,您说账本何处?”
太岁笑:“这重要东西,当然是贴身放着——他缝在肚皮里。”
他察觉到自己心境不稳,决定不再与这来历不明太岁对话,这东西太诡异,简直像传说中魔物,稍不注意就会被带进沟里。
徐汝成已经看出来,这太岁现在肯定被某种规则限制着,而且出于些原因,他连说话都只能跟自己个人说——否则光这张嘴都够杀人,蛇王肯定不能在野狐乡逍遥那久。徐汝成甚至怀疑,他无法对同僚发信提起太岁,很可能也不是因为太岁神通广大,而是限制他那规则让他不能被人提起。
只要他不听不动摇,就算是心魔也奈何不他。
太岁看出他防备,笑声,不再试图扰乱他心智。
徐汝成定定神,在心里默念起清心诀,将晕过去烟云柳拖进密室,没打算杀人——他虽然心里膈应,但确实不解这小旦是行过善还是作过恶,那就轮不到他动私刑。
徐汝成:“什!”
他伪装尸体、顶替蛇王身份用是仙器,自己披在身上还好,放在尸体上,仙器长时间没有灵气供应,肯定会脱落,到时候万有人看见那具尸体,立刻就会知道野狐乡蛇王是谁假扮。
周全起见,徐汝成早叫人将尸体偷出来烧!
难道……
不……等等,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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