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雪人已经在地上画好个法阵,四角装上碧章灵石,
奚平对魏诚响说道:“不会露陷,这些邪祟真是假冒。”
“你早知道不告诉,吓死……”魏诚响抱怨声,又飞快地说道,“先不说这个,叔,跟他联系那个‘不平蝉’要见!”
奚平道:“不奇怪,‘太岁’已经销声匿迹半年,他们这些人都成没头苍蝇,你突然冒出来说自己接到太岁指示,他们自然要来盘问。”
魏诚响:“见不见?”
奚平:“你能跑吗?”
庞戬躲在旁边,数着蜀国修士人数:三十七、三十八……
整个灵兽牧场,能有多少修士?
他心里明白过来:这些黑衣“邪祟”恐怕根本不是来盗灵兽,就是为弄出动静,将灵兽牧场蜀国修士都聚集过来。
调虎离山吗?
魏诚响靠在马车上,几乎虚脱,薅出转生木:“叔,那个昭雪人居然认识不平蝉里邪祟,差点露馅!”
者药物……庞戬知道几种,但那可都是天价——既然能克灵兽,自然比灵兽本身要贵。
那问题来,这贵重东西都弄得到,这些财大气粗黑衣人为什还要来偷这几头灵兽?
那不是拿金网兜捞河螃蟹?
况且既然能控制灵兽,为什不悄悄地摸进来揩个油就走,非得弄出这嚣张动静?
庞戬透过不见光镜,目光再次落在那几个熟悉名字上。
“不能,看着昭雪人是个开窍修士。”
“那你还说个屁,见。”奚平道,“转生木挂脖子上,给你看着。”
太岁本人都是他亲自忽悠死,手底下几个余孽算什,少爷来者不拒。
魏诚响感觉这位前辈时而靠得住,时而靠不住——教她改法阵时候说句话憋半天,难产似,自己还老惊乍,能吓死个人。撺掇她起招摇撞骗时候,底气却足得仿佛干回老本行。
她定定神,挂好转生木,下马车。
奚平正盘腿坐在他那金贵佩剑上,眯着眼思考庞戬为什借走他“不见光镜”——他有太岁留下隐骨,需要看那些太岁余孽名字。
庞师兄借走眼镜,又是想看什?
看他方才反应,那些黑衣假邪祟里,肯定有他认识名字。
还有那看不清名字筑基修士……姓林,这可是玄隐大姓。
难道……
心里惊涛平复,他仔细琢磨,只觉得此事越发蹊跷:假如那几人真是他知道驻矿修士,应该也都是世家出身,怎会与穷酸邪祟为伍?这不合理。
这时,个蜀国修士脚踩空,摔进灵兽池里,身背驯龙锁灵兽昏头,竟甩那修士尾巴。驯龙锁上寒光闪,人飞出去,兽也发出声垂死尖鸣。
眼看不妙,蜀国修士再次吹起长哨。
哨声在驻地上空盘旋,数十条影子御剑而来,落地后迅速结阵。
那姓林筑基修士长啸声,再不压抑修为,原本缠在绵龙身上网兜倏地扩大,竟像要将整个灵兽池都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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