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问你呢!”奚平怒道,“你怎想?会因为块破石头就吓得不敢出天机阁,害别人下镇狱?你凭什给安排这种尿裤子喊救命窝囊废角色!那他娘是吗?”
奚平骂上头,
她像是被口奇异气哽着、烧着,非得立刻问明白不可。
“你为什会在这……你怎会在这?”将离魔障似,目光散乱地瞪着奚平,“不、不应该……”
这会儿人人都很狼狈,只有奚平被庞戬护着,根毫毛也没掉,无知无畏地呛声回去:“那应该在哪?这位微服下凡神姑,要您给指点下?”
因为急剧衰老,将离眼眶骨似乎塌陷些,眼窝更大更深,里面蜷着对浑浊眼珠。
她语无伦次地喃喃道:“你分明被天机阁带走,为什你没把那块生辰玉交出去?为什你今夜没有留在天机阁?”
间裂成两半,伞骨直接折。
庞戬方才同太岁照面时已经受伤,此时再难以为继,脚下踉跄。
奚平忙撑他把,庞戬摔在他身上,不提防吸鼻子少爷身上富贵逼人熏衣香,给呛得扭头打个喷嚏。
这喷牵动暗伤,他口血紧跟着涌出来。
奚平:“……”
在林中这久,奚平就是个傻子也听明白——将离肯定是把那什驱魂香混在平时饮食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腌成个人形香炉。他本来就是个浪荡夜猫子,半夜三更碰见感染虫卵倒霉蛋,自然就把人熏死。死相很像被抢去做鬼媳妇受害人,于是大家先入为主,认定这些人就是被抢阴亲。
将离指望他被天机阁带走以后,发现自己身上锦囊里装生辰玉,以为自己也是候选“新娘”,屁滚尿流地将石头上交,然后龟缩在天机阁寻求庇护。
这样来,人间行走们肯定会派人去查将离。但对付区区个歌女,来人绝不会超过两个,他们会顺着老车夫刻意留下线索路找过来,脚踩进邪祟们陷阱里,被这些邪祟捉去当祭品——想必那时,放血就不是将离。
等入夜,“香炉”混在帮虫卵宿主中间,正好能把那帮被鉴花柬上血字吓得跑到天机阁打地铺软脚虾锅熏死。到时候金平僵尸满地跑,人间行走们人手不够,必会手忙脚乱,他们在城里同党才好趁机偷龙脉!
想得还他娘挺周全,可是给他安排这个丑角,事先问过他吗?
不得,他把天机阁都统大人给熏吐血!
就在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继续扶着,还是为庞都统好,把人推边时候,奚平听见个气如游丝声音:“你……你为什会在这里?”
奚平撑住庞都统,循声望去,就看见披麻戴孝将离。
方才那阵雷,bao中,不管是天机阁半仙还是邪祟,都各自找遮蔽之处,将离被她那些人均缺件同伴拽到扇棺材板下。
雷,bao方才过去,她就挣扎着从棺材板下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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