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红蕊便在此时抬头，静静地看向他，眼中俱是哀戚：“皇上，您换下燕小飞，臣妾没有意见。”
“可臣妾只想问
句，如果那个新上位
人不是为
保卫天子，而是为要臣妾命怎
办？”
崇文帝怔。
袭红蕊就继续道：“或许皇上仁善，想不到那深地方，可皇上还记不记得宋寡妇？”
“皇上可知，宋寡妇母子是如何被扫地出门？”
这事说出去他理亏，但袭红蕊疾言厉色样子又实在让他不悦，反正有德仁背锅，崇文帝便面无表情，没有说话。
看他样子，袭红蕊下子坐倒在地，像所有被丈夫背叛普通女人样，无声地落起泪来。
换燕小飞，崇文帝是定要换。
朝堂上切他都已经交给袭红蕊，至少皇宫这方寸之地，他要留给自己。
这是很残酷，又很真实现实怀疑，只要装作看不见，就可以直当做不存在。
事实——
德仁、宁澜、侯元龙三獠，你们谋大逆！
他日史笔昭昭，共述今日之情，也只有个说法——
为忠，你为*，盖棺定论，为正义！
哈哈哈！
“当宋寡妇丈夫没第二天，叔伯兄弟就登门入室，借着丧礼由头，将宋家搜刮空，连门板都被卸走。”
“而没过多久，就有人找当地地痞去骚扰宋寡妇，污蔑宋寡妇与人私通，扬言要将她浸猪笼，借着这个由头，将她和两个孩子彻底扫出门去，连她房子田地并霸走。”
“臣妾不敢生出大不敬心思，
他要不多，袭红蕊也不是个愚笨人，难道她连这都看不出来吗，为什要挑到明面上来，让两个人起难堪。
崇文帝心中异常烦躁，可袭红蕊落泪样子，和平时太不同。
她是个天生政客，颦笑，喜怒，都可以利用到极点，收放自如，举动随心。
然而当这张向来刚强脸，无声落泪时，居然那令人心碎。
崇文帝心下软。
……
崇文帝阴冷目光，直直落在德仁身上。
多年来积威，让德仁条件反射瘫倒在地，汗如雨下。
崇文帝提出更换燕小飞第时间，袭红蕊就找上他，看着老皇帝沉默不语样子，直截当问：“是德仁那老阉狗挑唆皇上，怀疑臣妾吧！”
崇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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