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红蕊耐心地哄完崇文帝入睡后,终于有机会见见袭绿烟,袭绿烟正撑着下巴在桌子上发呆,眼睫毛眨眨,好像什也没想,又好像想很多。
袭红蕊走过去,直接坐到她对面:“怎,在想什?”
袭绿烟回神,见是她,也没打算隐藏自己:“在想澜哥哥……”
袭红蕊下被气笑:“不是,这才出来多久,你就开始想他?”
袭绿烟:……
谋局需要很久,狩猎却只需要瞬!
崇文帝听袭红蕊细细说完自己系列作为后,颗惊惧不安心,终于平缓下来,可是看着自己不能言不能动状态,还是忍不住像小孩子样,汩汩流下泪来。
这个样子他,再不能对她产生任何威胁,所以袭红蕊心前所未有地沉淀下来,慈爱地给他擦去眼泪,像母亲哄孩子样温柔而耐心地安慰他:“没事,没事,太医说您只是暂时这样,等过这段日子,就会慢慢好起来,还和以前样。”
“您现在要好好听太医话,努力恢复,臣妾还等着您为臣妾撑腰做主呢。”
这个曾经无所不能帝王,终于像个孩子样茫然无措,用力眨着眼睛,仿佛抓住救命稻草样,尽力乞求着线生机。
“可是现在不想他,还能想什呢……”
袭红蕊:……
那倒也是……
男女主这锁儿挂,真是兜头给她拳,原本想派个妹妹,劫个儿子,万万没想到,人家这生儿挂,甚至能精确到时间。
在此之前无论是男女主还R
袭红蕊以为相处这久,她会生出些更多慈爱怜悯之心,然而她现在却诡异觉得,多公平啊。
就算是这个世界上至高帝王,在面对死亡脚步时也如此无力,就算是铸造出再坚不可摧铠甲,在无可更改生老病死面前,也要寸寸剥落,腐烂锈蚀。
袭红蕊不知道在面对这种死亡阴影时,为什会产生出种近乎愉悦心情,是因为她现在还太年轻吗?
不过每当想到在所有流动未定式中,还有死亡这唯永恒,真是件让人感到愉悦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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