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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崇文帝病重后,袭红蕊就直将自己关在居简殿里侍疾,焚香祝祷,再未踏出去过步。
手里捻动着念珠,不停念着《救本度厄经》,直到林儆远侵占她官报消息传来,手中念珠才突然停下。
三妃看向她神色,顿时被吓住,怎,袭红蕊终于疯吗?
袭红蕊却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狂喜神色,脸上都是猖狂笑意,若不是顾念着外人在,她肯定要当场大笑出声——
那好机会,却止步不前和北戎和谈,果然是妇道人家,顶不起事。”
“将失地拱手借于他人之手,和卖国又有什两样,和谈真是误国!”
“北戎压在咱们头上那多年,为什要和他们谈,打啊!”
之前年年岁币贿和,百姓也深怨,很快被挑动情绪。
再加上因为和谈那几年修养生息,民生恢复很快,众人很快忘战争带来伤痕。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投,林儆远,这下你死定!
于是在又个平平无奇,却又热热闹闹日子里,秦行朝轿子又双叒被人拦住。
身为京兆尹,加上《洗冤记》经典主人公,众人对他轿子太熟悉,有事没事都想拦拦,次他将几个闲扯淡拎出去打顿板子,这才刹住些。
如今见又有人拦秦大人轿,众人吃瓜R
在有意调动下,呼战声顿时连成片。
林儆远满意地看着风向逆转。
袭红蕊想要用民意对抗他,可她忘,民意就是这轻薄无依,可以被轻易挑动,今日对准他,明日就可以对准她。
她弄出来无论是国债还是报纸什,都是很有用东西。
但只要换个主人,就可以轻易取代她,他可以留下这些东西,却不会留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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