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真转头看向这个崇文帝和袭红蕊共同选定右相接班人,冷冷笑:“秦大人何苦在这阴阳怪气,事不预则不立,陛下现在神志不清,等更应该早做
04;其他人听着他远去声音保持沉默,不管怎说,在这个节骨眼上,说出“秘不发丧”这种话,肯定是不能善,而能被推出来打这第阵,本来也该做好这样心理准备。
袭红蕊很显然被那人话气得浑身发抖,冷冷地看着底下众臣:“陛下正处在这危机关头,整个太医院都在极力救治,尔等缘何闯宫!”
底下人面面相觑,随即响起稀稀落落声音:“皇后娘娘恕罪,臣等也是忧急陛下病情,所以才着急前来探望……”
袭红蕊却根本不理他们话,泣不成声地拍案痛哭:“说什着急探病,看你们是生怕皇上没事!皇上素日里待你们不薄,你们怎敢在他刚病倒时候就行逼宫之事!如此无君无父,大逆不道,到底读是哪门子圣贤之书!”
听她这说,人群中不少人低下头去,面露羞惭,言不发,季真看到这副样子,知道已经被这个女人反占先机,索性直接撕破脸。
“娘娘,国家大事,皆系于君王身,陛下身体不是他个人,而是整个天下。”
“如今天下危在旦夕,正是以国事为重时候,你个妇道人家在这哭哭啼啼,推三阻四,于国何益!”
闻听此言,袭红蕊伸出绢帕,拭去眼角眼泪,冷冷笑:“那依季大人所言,什是国家大事?”
此时机,正是他崭露头角,青史留名时刻,所以季真丝毫不怕,更上前步:“国不可日无君,陛下膝下空虚,无子无嗣,若不防备,必酿大祸,所以请陛下立刻确立储君!”
闻听此言,秦行朝在旁面无表情道:“陛下此刻正躺在榻上,季大人是想把陛下从病床上拎下来,为你立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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