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婆母言语,确实有些不太妥当,可知君为臣纲,天下除君无私事,登高必跌重,伴君如伴虎。”
“如今咱家蒙皇上圣恩,得此荣耀,必要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怎能如此言语冒失呢?”
袭绿柳个激灵。
以前他就觉得她娘有些太飘,太找不到北,总让人心里不太得劲。
现在听白怜儿发自肺腑,严肃认真
袭母瞠目结舌。
她在说什呀……又是杀头……又是抄家……她不就是随口说句吗……
白怜儿缓步上前,拉住奶娘,温声道:“奶娘,话不必说得这严重,不管什,咱们关起门来慢慢说就好。”
奶娘听,却急得快要哭:“小姐,这不是为你着想吗,姑爷家在天子面前随侍,老夫人却如此言行无忌,焉知这府中没有侯官衙耳目。”
“娘娘得宠时陛下或不在意,若是有天娘娘……那顷刻之间,祸不就从天降吗!”
;找到由头,拍着桌子厉声道:“别人家新媳妇敬茶都跪着,怎独你站着,你们国公府就是这样规矩吗?”
白怜儿愣,回头看眼袭绿柳,神色有些为难。
还不待说什,她身边脾气,bao躁奶娘已经上前步,瞪大眼睛道:“跪?家小姐可是皇上亲封玉华夫人,见官都不跪,焉有跪介白身道理。”
袭母听,顿时拍桌子,张牙舞爪道:“好啊,你这个什夫人,都是女儿封,还敢在面前抖起来!”
奶娘瞬间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道:“老夫人,如何敢说这种无君无父话!”
“到时候不说这伯府,就是小姐您,和咱们国公府,也要被拖累啊!”
白怜儿严厉呵斥道:“住口!”
奶娘顿,见小姐生气,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下。
白怜儿见状叹口气,转头,为难地看向袭绿柳。
“夫君,这原不是件大事,婆母想让怜儿跪,怜儿当媳妇,在自家院里,跪跪,自然无话可说。”
“天子脚下,礼教森严,稍有行差踏错,便是抄家灭族大祸。”
“皇上亲颁宝册朱印,如何就敢口出狂言,说是出自娘娘之手!”
“如今这府中,娘娘居于天子之侧,大老爷二老爷皆在朝为官,那多双眼睛,皆盯在身上。”
“便连们国公爷,与陛下相交几十载,也小心谨慎,谨言慎行,丝毫不敢冒犯君威。”
“这阖府上下,是有几颗脑袋,竟敢为此狂悖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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