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平安慌忙倒完酒,垂下胳膊,把手腕藏在袖子里。
可是已经没用,天天在花街柳巷厮混赵公子只看眼就意识到是怎回事。他站起来,走到平安身边,拨开垂落在颈项间散发,果然看见脖子上也有点浅浅红痕。
“他绑你,他居然还敢绑你……”赵公子自语道。他直把平安当弟弟养着,在府上养快半年都舍不得吃口,结果却被别人给吃干抹净……这他绝对不能接受。
于是赵奕之拉着平安,“走!算账去!”
“啊?”贺平安红着脸不肯走。
“赵哥哥好,谢大人好。”打招呼贺平安就坐下。
谢东楼点头笑,他喝着酒,四处打量,看见不远处坐着两个客人有丝奇怪,便立刻认出是陆沉手下暗卫。
故意冲那两个人笑,二人慌忙埋下头。
“谢大人,你在笑什?”平安问道。
“没事,看见熟人。”谢东楼笑道。
却什也不知道,依旧是十分热心、倾囊相授。
还有两天,陆沉就要走,原本他是想和贺平安再逛逛州桥,可是贺平安说,“晚上有人请吃饭。”
陆沉皱眉道,“谁会请你吃饭?”
“也是有好朋友呀。”
“是谁?”
这时候谢东楼也拉着赵奕之,在他耳边轻轻说句话。
然后菜道道上来,赵奕之边喝酒便诉肚子苦水。
平安不知道该怎安慰他,就站起来倒酒给他喝。
手执酒,手端酒杯。胳膊抬,袖子就往上滑两寸,露出手腕来。
只见细细白白双手腕上兀地印着两圈红印子,十分打眼。
赵奕之盯着贺平安手腕愣住,贺平安脸红,想起是昨夜自己被陆沉绑起来留下痕迹。自从陆沉快走,某些事就越来越频繁……十次有九次都要把他给绑起来。
“赵公子,赵奕之。他马上要出宜川任职,临走前要请吃顿。”
赵奕之请客地方在会仙楼,共就请两个人,除贺平安还有狐朋狗友谢东楼。他在京城挂个闲职,原本玩好好,他爹非要让他出去历练历练。在宜川某个小县城呆上三年可不是好玩。
赵奕之与谢东楼都是闲人,在凤鸣楼玩下午,晚上又来会仙楼喝酒。这时候从军器监出来贺平安才颠颠儿赶到。
自从平安住进晋王府,赵奕之就不经常看见他。凤鸣楼有传言说贺平安成晋王养娈童,不过赵奕之是不肯相信。但是后来传得越来越有鼻子有眼,赵衙内便开始将信将疑。他去过次军器监,结果被撵出来。又想从侧面解情况,就去拜访贺平安亲哥哥贺温玉。旁敲侧击半天,得出结论,贺温玉这货什都不知道。也是,像贺温玉这种不合群儿人……根本就没人会给他讲什传言吧。
这天,赵奕之看见贺平安蹦蹦跳跳上楼,和从前样笑眯眯,瞬间放心下来。如果真被晋王逼成娈童,现在肯定不是这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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