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药,他可以找别人给。可是贺平安知道怎用吗?
说出来,这人会害臊。还是写给他吧,放在药瓶里。
陆沉皱眉,他发过誓,这辈子都不用墨。
可是,他念,让别人写?
摸摸后面,已经肿。别还好说,这个必须要上药。
贺平安愿意上吗?
把整个人小心翼翼擦干净,换身干净中衣,抱回床上。
陆沉回到书房,手中攥着几个小瓶子。谢东楼嘱咐药,在路上他已经吩咐人买齐。
可是,该怎让贺平安上药。
马蹄声哒哒,回荡在空无人街道上。
车上摇摇晃晃,睡梦中贺平安咿咿呀呀,也不知在说些什。
回到府上,陆沉点燃蜡烛。
回头看这人,歪着脑袋还在睡。
便露出白皙脖子上,被自己亲出片红。
皱眉,看着自己手里丸药。
这是枚烟火弹。是万分危急时候自己救命用。只要往天上放,马上就会有百多号暗卫赶来。
难道就为这鸡毛蒜皮小事给放?
然后,陆沉就放。
他站在窗边。
看见贺平安打开门。
松口气。
穿是自己放在他床边那套衣服。
那套衣服领子很高,正好可以挡住贺平安脖子上红痕。
这痕迹被军器监人看见肯定会说闲话。贺平安面子薄,定受不。
夜深人静
“贺平安,贺平安。”陆沉喊两声。
贺平安没反应,脑袋上捂着被子。
又摇两下。
紧紧攥着被子手,松开。
太尴尬。
叹气,打开柜子,拿出块墨。已经十多年没磨过墨。
陆沉不是没想过自己会破戒。
只是没想过,理由是这荒诞而平淡。
第二天,陆沉仍坐在书房。对面便是贺平安住处。
强迫话也不是不可以。但他已经再不想这样。
想很久才想到个办法,也不知行不行通。
“来人。”
“在。”
“找个算命过来。”
完全记不清是怎弄。
动情时,恨不得将整个人撕碎,管他喊疼还是哭。
于是现在善后,又后悔又麻烦。
打开被子,更多大大小小红痕显露出来。胸膛上、手腕上……
膝盖都青。当时被他不由分说提起来折在胸前。
不会,黑暗处就多个人。更多人大概也藏在不远处。
“去给找辆车。”
“是。”
车来,陆沉用被子把贺平安裹好,坐上。
“回府。”
贺平安走很慢,平时总是蹦蹦跳跳。可是这天就是怔怔走得很慢。
陆沉想让他歇天,不要去军器监。
可是他知道,这人很倔,肯定要去。
直
陆沉揭开被子,却发现,贺平安已经昏睡过去。
他现在需要帮贺平安清洗干净,可是客栈里不方便。
回王府话,他需要抱着贺平安走,路上太尴尬。
只有雇车。
可是三更半夜,他上哪里去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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