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爹真应该好好谢谢爹。”笑完,谭墨闲正经说道。
“嗯?”
“你爹性格太过刚直,原本就不适合在官场上混。要不是早年辞官,现在已经不知道死多少回。”
贺温玉很想反驳,却又时找不出理由来。是呀,知父莫若子,他也知道自己父亲脾气不太好。
“你脾气居然比你父亲还要差……”说着,谭墨闲默默回头望眼虽然被莫名其妙抓到监狱里,但是依然好脾气地蹲在地上默默画兔子小平安……觉得简直是个奇迹。
谭墨闲朝贺温玉喊道,“贺温玉,问你个问题。”
“什问题?”
“你爹是不是叫贺筝。”
贺温玉点点头,“是啊。”
然后谭墨闲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果然是!”
就在这个等死关头上,突然轰——声,四周片白雾弥漫。
正咳嗽贺温玉感觉到有只小手抓住他,轻轻喊声“哥哥”。
其实前天晚上时候贺平安就觉得会有危险,他难得聪明回,去找谭墨闲。毕竟他们起守过东京城嘛……虽然没守住。
这天平安与谭墨闲其实直在暗暗跟着贺温玉。可是最后逃跑时候,谭墨闲跑得乱七八糟,贺平安跟丢。
终于,在这个危机节骨眼上,小平安又赶上来。
“哪里脾气差?”这下温润如玉贺公子不能忍。
“还不差?”谭墨闲笑道,“你父亲至少当官以前还是稳稳当当没出过差错,看看你,还没入仕,就把满朝文武差不多全得罪完。”
“啊?”
谭墨闲看他连状况都没搞清楚,叹气道,“这朝廷,看似派平和,其实暗暗有两党。党就是爹谭
贺温玉皱眉道,“这有什好笑。”
“哈哈哈哈,你是不知道啊,你爹在朝那两年把爹气得天天下朝都是路骂回家,茶碗也摔碎不下几十个。然、然后,你爹有天居然还找上门来和爹吵架,亲眼看见他们打起来,哈哈,最后爹被打对儿黑眼圈,他毕竟是个宰相,怕别人笑话,称病不上朝整整个月……”
“有过……这种事?”贺温玉显然不能接受。
“千真万确。”谭墨闲笑道,“最后爹终于想办法撤你爹官,你爹回乡那天,家摆大宴还放鞭炮庆祝……”
“朝丞相,却与个谏官如此计较……”贺温玉心里很不爽,自己父亲在家郁郁不得志多年,原来却是堂堂宰相在捣鬼。
三个人跑得气喘吁吁,谭墨闲说,“快去找禁军,被抓起来就安全!”
怀着这样个心情,三人路跑到禁军总大营,然后顺利被抓……
因为贺温玉犯事皇帝很重视,于是三人被顺利打入诏狱。
望着诏狱厚厚墙、粗粗铁柱,谭墨闲笑道,“这下子安全。”
但是监狱里毕竟很枯燥。贺平安捡来根小棍,默默地蹲在地上画兔子玩。贺温玉站在那高高窗户下面,神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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