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就更可怕,个二十岁不到少年,却可以把两府大臣视作盘枣子样随意摆放,而且身为朝廷三品大员谢东楼还对他毕恭毕
……
渐渐地,桌子上摆满排排枣子。纵观下来,正好是幅朝廷官职分布图。
黑衣人波澜不惊地说着,谢东楼仅仅侧着耳朵听,少见次嘴也没插。
仿佛,这黑衣男子派任官职都会成真。
不远处,瑾夏儿还在弹着琴,心思却早就跑远。
黑衣男子右手托着腮,左手捏起颗枣子放在乌黑桌面上。
“谭为渊。”他道,“为人谨慎可继续任左仆射。”
原来,他放下那颗枣子代表是当今宰相谭为渊。
又捏起枚枣——
“周顾年纪大,威望足却疲于权术,将其置于枢密院事几方利益方可均衡。”
赵衙内有些恼怒,指着这黑衣男子刚想骂道——身后却忽然有人叫住他。
“赵公子。”谢东楼笑吟吟地叫住赵衙内,“令尊刚才派人来,要公子回去。”
“爹?”赵衙内脸疑惑,“爹找做什呢?”
“说是家里来客人。”
赵衙内脸为难,他中午才刚来这凤鸣楼,好不容易宴席散去,正想和姑娘们亲热番却要叫他回去。但是赵衙内很怕他爹,不回去恐怕不行,低头自语道,“客人?什客人……”
她开始仔细考虑这黑衣男子究竟是谁。
是皇帝?
这是瑾夏儿第个念头,因为,这黑衣男子说出话是只有皇帝才可能说出来,换个人说便是满门抄斩大罪。
但她很快打消这个念头,毕竟当今皇帝已经将近五十岁。而眼前这黑衣人却分明是个少年。
也许是举止投足之间气质使这黑衣男子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显成熟,但瑾夏儿仔细观察,却觉得这人或许连二十岁都不到。光洁额头,鸦翼般墨色长发,修长却略显单薄身形,怎看都是个少年人。
“赵荆甫不适合在御史台,让崔颢先入兰台,再顶替他。”
三枚枣子并排而放,黑衣男子又捏起第四枚枣。
这时他微微皱眉,“如今年连年征战又逢陕西大旱,财政漏洞不小。定要是刘半城任计相才行,不过他性子太过执拗,三司里当用合他心意人来办事。”
于是,黑衣男子又在那颗名叫“刘半城”枣子下面又摆三枚小枣子。
“盐铁、户部、度支,分别用周顾、何远、张庭之。”
走到门口又回头对谢东楼道,“谢大人你定等着,回趟家就过来!”
“嗯,行。”谢东楼笑道。
送走走赵衙内,谢东楼回身来到这黑衣男子面前。微微弯着身子,做个“请”手势,道,“陆郎且随来。”
然后那个被称作“陆郎”黑衣男子随着谢东楼指引最在大堂正坐下,谢东楼自己则坐在次坐上陪着。
这切瑾夏儿看在眼中,令她惊奇是,这谢东楼从来都是眼高于天,这次怎自甘居于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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