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次见到谢东楼,这人突然走过去,掀开她帘子,含着笑,问她,“你在看什呢?”
吓瑾夏儿跳,就觉得这人可怕,隔着帘子也能猜出人心思。
接触日子长便也习以为常,这男子生颗七窍玲珑心,却并没有恶意。
瑾夏儿怔,隔着围白纱,这人却又猜中她心思。
“云烟姑娘现在只是喜欢谢某,还没有爱上谢某。若是再过半年,云烟姑娘定心思,恐怕便是误终身。”
那做法也不必如此极端。瑾夏儿心想。
“可云烟姑娘心思高傲,你以为好言相劝便能好说好散?定要激她才行。”男子下来罗汉床,满桌狼藉只得自己收拾,自作自受地苦笑。
这天是京城大小*员聚会日子,地点便是凤鸣楼,谢东楼是常客,就早来会儿。
。所以,姑娘就以为谢某喜欢上姑娘,殊不知,其实却是姑娘对谢某上心思。第三次,谢某在夕晖阁做词首,姑娘把它谱成曲,却不好意让人知道。第四次,和姑娘同住瑾夏儿姑娘无意中弹此曲,被谢某听见,谢某不知此曲是姑娘做,便夸她弹得可真好。姑娘生气,好几天没理瑾夏儿姑娘。心中,却还有些许其他期盼。第五次,是在花朝节……”
……
就这样,谢东楼把个女子内心深处想法变化点点娓娓道来。
这些心思,竟连云烟自己也不如谢东楼看透彻。
结果可想而知。
渐渐地,其他*员也来,每来人都免不要和谢东楼恭维几句。许多党派争执、勾心斗角也便藏在这句句恭维寒颤之中。谢东楼需要分辨,并且以最巧妙方式来回复。
繁忙公务外加不知检点生活,男子脸上有着些许倦意,鬓间发丝也乱几根,但眼中却依旧含着笑意。
这些都在瑾夏儿眼中。
男子忽然回身对她笑,虽然疲惫,却如往常般打趣道,“不知瑾夏儿姑娘又观察到什?会儿可定要请教。”
被这男子猜透心思,瑾夏儿已经习惯。
云烟姑娘红着眼跑走,其他姑娘也纷纷去劝。
瑾夏儿是琴师,却是不能扔琴去安慰云烟,只好继续弹琴。
于是,夕晖阁里只剩下瑾夏儿与谢东楼。
瑾夏儿不动声色地弹着琴,心中却道,这男人也忒过分,不过图时口快却置云烟与不顾。
“才不是为图时口快。”谢东楼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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