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寻下意识反问，却又突然反应过来。还没轮到他开口，陆彬回头做
个“你懂”
表情，“有些话
对别人讲没用，但是跟你说你就能懂。”
哑谜还没打完，推开病房瞬间，宋寻就被股特殊气味冲鼻子。
他顿下，眉头很不起眼地皱下。在眼角余光里，他并没有看到任何不寻常东西，但是这个熟悉非人类气味却又真实存在。
陆彬适时拍拍他肩膀。
宋寻来不及去问陆彬是怎
发现这点，他本能地以为那“东西”藏在他看不到地方。
陶阳东斜躺在监护病床上，眼巴巴地养着窗外。
他状态不算太好，但起码保住命。
从他醒来那瞬间开始他就直处在个神志不清状态，嘴里始终在循环念着什旁人听不懂话。
然而即使医生和家属也完全不能从他嘴里听出什有意义信息来，只能尊崇他醒后唯明确指令找来白景聿。
抵达医院时候，闷热天气终于开始下起雷雨。
于是宋寻道：“这个问题你要问话，可能答案你并不会十分满意。毕竟对于医生来说……救人付出多大代价都算得上值得。”
“在你们眼里……众生真平等吗？”
“没错。”宋寻不知道白景聿为什会突然问出这样问题，不过他依旧认真回答道：“医生职业道德，决定他们眼中患者没有尊卑之分，好坏之别。即使对方是个罪犯，当他抢救系数高于个见义勇为好人时候，们依旧会选择先救他。”
白景聿笑笑，随后无奈地摇摇头。浓郁排骨汤在舌尖流淌，却并没有挑逗起白景聿味蕾。
“那如果……”
“老陶。”白景聿喊声，径直走到陶阳东跟前。
陶阳东原本呆滞瞳孔突然起反应，他挣扎着挺挺上半身，即使这微弱体位变化也足够让他心率突然开始上升。
“你终于醒。”白景聿弯下腰，见陶阳东迫切地望着他，便道：“你是不是
白景聿和宋寻二人同时下车，前后冲进住院部。
刚进门就看到正等在门口陆彬，见到他们二人同时抵达，陆彬来不及多问便指指身后道：“跟走。”
宋寻追上步道：“病人现在什情况？”
“生命体征并不好，应该说还没脱离危险期。照理说这个状态病人并不会这快醒过来……不过他醒得很突然，醒后反应迟钝，精神状态欠佳，处在呓语期。”陆彬若有所思道：“没想到你会起来，事情就好办多。”
“什意思？”
如果救人代价是放任个坏人继续为非作歹，亦或是被迫接受对方指示话该怎办？
话还没来得及全部说出口，夺命铃样电话声突然响起。白景聿看眼，居然是江明怀。
“喂江副……有什事吗？”
“医院那边打电话来，说陶阳东醒。”江明怀道：“他指名想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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