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算是国内
合伙人之
。”邵东承道：“因为项目大多涉外，所以
们当时主要有些对接境外客户主理人。那个年代既会生物学又熟练英语是件不太容易事，所以当时们实验室聚集
很多高层精英。”
“比如郑东来？”白景聿突然插嘴。
邵东承听到这个名字顿顿，却还是点点头，“是，就像老郑那样人才。后来他离开实验室后合伙投资开本市最大人民商场，在涉外招商引资这块也做得相当不错。只可惜……”
“只可惜他死。”白景聿淡漠道：“除他，还有生物学教授赵锐武、药品冷链供应商钱涛，以及原本可以马上退休药厂仓管邹卫国……”
“没错……”邵东承深吸口气，突然表现出丝紧张，他将求助目光望向白景聿，并且压低声音道：“现在意识到这就是起有预谋屠杀！如今当年衔尾蛇人还活着所剩无几，不知道下个被杀人是谁，什
时候会轮到，所以不得不向你坦白这切。”
留存着之前所有点和支离破碎线索都像被根无形线同时吊起来，那些原本在风中飘荡着，像鬼魂样碎片被瞬间紧紧攥在手里，几乎要把他手心划出血来。
白景聿倏然抬起头，凌厉目光仿佛要把邵东承看穿。
“衔尾蛇。”
白景聿喉结上下动动，从喉咙深处滚出这几个字来，听起来异常生涩，“……所以，鸿光项目是你们做？”
“是，没错。”邵东承坦然道：“没想到你已经调查到这步。”
他想活着，白景聿心想着。
怕死人，或许能从他身上找到关键突破口。
“所以，你知道到底是谁杀这些人吗？”白景聿俨然已经将刚才激动情绪平复到正常水平，他静静地盯着邵东承眼神，企图从里面看出某些可能隐藏得极深秘密。
然而并没有，这个老教授改平时在大学城里讲课风度，突然在自己面前变得很拘谨很小心，让白景聿觉得他是真被这件
白景聿无声地笑笑，强行让自己看起来不那意外，“对衔尾蛇调查已经不是天两天，邵老师你是知道。为什到今天才想起来要告诉？”
“因为没有意识到问题严重性。”邵东承诚然道：“最初以为这只是偶然，因为衔尾蛇这个组织存在时间过于短暂，而且解散之后们之间没有太多联系。说实话，在谭望出事之前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可能是起针对衔尾蛇成员谋杀。直到听闻郑东来和谭望相继出事才开始着急。”
他说是真？
白景聿持着怀疑目光审视着邵东承，他承认，自己大多数时候无法看清这个老谋深算教授到底心里在想些什。不过起码现在，他眼中并没有流露出不自信神色。
白景聿无法在短时间内判断出他是不是在说谎，于是他缓缓问道：“所以……当年你是衔尾蛇主要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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