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
刘安诚不太确定地点点头，“……钟建国怕他。”
“为什
？”白景聿反问，“难道沈殷并不是持有‘鬼童’
员？”
他也没有任何可以选择机会，最终刘安诚深吸口气，然后以极慢速度吐纳干净，终于垂下头道：“
是去找过钟建国，不过不知道沈殷具体在哪，只知道钟建国曾经和他秘密保持过联系。”
白景聿回头看
眼记录员，对方迅速在键盘上逐字逐句敲下关键信息。只听刘安诚继续道：“他们在民间拉拢各种有通灵能力人，然后以互帮互助名义收买人心，又把‘鬼童’送给们。们这些人互相之间没有联系，也不知道还有谁接受过他们赠与，身边这只鬼童已经跟着五六年……”
白景聿盯着刘安诚眼睛道：“为什要把小鬼送给你们？”
“最初……是以科研目。”刘安诚缓缓道：“他们说要实验种让人死后也能继续活着办法，所以让们带着这些鬼童起生活。因为正常人看不到这些鬼魂，所以偶尔可以派鬼童做些自己无法做到事。们都很乐意接受这样邀请，但是要维持鬼童能力，代价就是要定期去找他们拿‘黑糖’……”
白景聿：“‘黑糖’又是什东西？”
“是种可以继续维持鬼童形态药丸，每次接头人只会给颗，过至多两个月就得继续找他去要，不然鬼童会焦躁不安，然后出现攻击行为……后来他们就以此为借口逼替他们做事，如果不完成话就扣押当月‘黑糖’……”
“很痛苦对吧？”白景聿看眼刘安诚干枯手指，幽幽道：“鬼童要长时间以鬼形态留存在世间，为宿主效力，平时只能靠宿主用血来喂它，这是你们之间契约。久而久之你俩就形成种共生模式，最后就彻底分不开。”
白景聿冷冷地笑笑，“用这种方法拴住人，亏他们想得出来啊……”
“是，他们就以这样办法扣住们，让们永远得和他们保持联系。”刘安诚痛苦地捂着脸，不想面对这房间里任何个人。虽然这样自欺欺人几乎无济于事，但这个动作使他得以短暂地躲藏在自己制造出安全港湾内，并为此而感到内心焦虑逐步缓解。
“不解沈殷这个人，只在钟建国家里见过他几次。钟建国不允许和他有直接接触，每次只要他在时候出现，他就会迅速找借口离开。而且看钟建国脸色……好像很忌惮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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