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拉他!”白景聿直起身怒呵道:“倒是要看看你敢不敢头撞死在这里!蠢货……你以为死在警局可以污蔑个威逼利诱罪名?告诉你非但不会,而且你死正好顺你背后那几个人愿,省得他们还要找机会单独干掉你!”
撞击声戛然而止,刘安诚怔怔地盯着面前这块空地,他无视额头上疼痛,突然幽幽道:“他们不可能干掉……手上有他们需要东西。”
白景聿静静地看着他,只见满脸血刘安诚突然咧开嘴无声地笑笑,空洞目光逐渐移到白景聿身上,以种生无可恋语气道:“手上有筹码,如果说出来话,利用价值就没,那样才更有可能被干掉。”
白景聿清晰地感觉面前这个人心理防线被撬开个角,虽然他什关键信息都没说,但濒临破防只需要最后根稻草这
“你不知道你紧张什?”白景聿收回照片,把它重新塞回口袋里。
记录员手里键盘啪嗒啪嗒地敲下这几句废话,刘安诚除此之外只听得到自己慌乱心跳声。
白景聿双手插兜,默默看眼手里照片,“既然你不知道照片上是谁,那就来告诉你。这个人叫钟建国,是晏江人民医院骨科主任。2月25日那天晚上,他在解药CLUB和群持枪人见面,随后所处包厢附近发生爆炸。在爆炸发生之后他并没有像正常顾客样仓皇逃跑,而是在酒吧里兜兜转转近刻钟,期间好像在找什东西……当晚你被传唤到晏江刑侦支队做笔录,第二天你从支队出去后就去钟建国别墅秘密找过他——这张照片上这个背影染是棕发,别以为你换个发色就不认不出你。”
刘安诚哑口无言,不过他颤抖手证明白景聿所说都是真。
“你和钟建国早就认识,并且你在替他做事,猜对不对?”
白景聿步步紧逼,不给刘安诚丝毫喘息机会,“钟建国出于某种原因想灭口,你知道见过你脸,怕给自己招惹不必要麻烦,于是并没有亲自来家蹲点。”
白景聿微微前倾,面色阴沉道:“其实你今晚想蹲是宋寻,不过你没想到会和他同时出现。等你发现这点时候已经迟,于是你不做二不休,打算靠些非常规手段在今晚把们两个同时干掉……”
“你在说什,听不懂!”刘安诚突然别过头,用拳头重重砸向桌板,“光凭张照片背影你怎能指认那个人就是!你说不知道!让离开,要找叔叔!!”
白景聿掌拍在桌板上,吓得旁边记录员整个人震,“你还记得你叔叔?你这坑叔倒霉玩意儿……你也不想想,你叔要是肯救你,你还会在这坐着?!”
刘安诚情绪有点崩溃,他开始奋力用手敲击桌板,在几次反抗不成功后他突然用额头去撞桌角。在门外民警冲进来企图拉开他之前,刘安诚额头已经被磕出两道鲜红血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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