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寻撇撇嘴，默默把手表上那行字删
，重新问道：“那
们换个问题吧，你是怎
见到陶叔
？”
手表上很快速地出现两个字：“街上。”
宋寻想想道：“你意思是你在大街上，无意间看到陶叔？”宋笑笑没有在手表上打字，而是直接很轻微地发出“嗯”声音。
宋寻又问道：“他看到你吗？”
宋笑笑很明确地摇摇头。摘眼镜宋寻能比白景聿更清晰地看到宋笑笑样子，它在回答这个问题时候并没有犹豫，大概率说明它回答是真实。
可以打字手表是他们和宋笑笑之间沟通最清晰工具，白景聿至今不明白宋寻是怎教宋笑笑学会打字。不过等不及他细问，宋寻就把宋笑笑从身上放下来，然后把手表递到它面前道：“你有没有什想说？”
屋子里光线并不明朗，白景聿发觉宋笑笑轮廓比以前更淡，可能用不多久它就会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失。虽然白景聿不怎喜欢到处捣乱它，但在此之前，他也确实很想搞清楚这只小鬼留在世上执念到底是什。
然而手表屏幕安安静静地亮在那里，直到自动暗屏都没有出现任何
个字符。白景聿眯起眼睛自己看好会儿，确定宋笑笑站在原地没有动。
“你不要怕，今天事们并没有怪你意思。”宋寻暗暗叹口气，依旧耐心道：“但是们想搞清楚你为什会讨厌那个大叔，如果确实是他做什让你不高兴事话，相信你白叔会给你讨回公道。”
宋寻说这句话时候回过头朝白景聿使个眼色，白景聿反应过来，只能及时附和道：“是，只要你说出原因，剩下交给来处理。”
“既然没看到，那应该不会做出什伤害你事……”宋寻开始试着将话术缓缓回归正题上，“然后你就攻击他，为什？”
这次宋笑笑又陷入沉默，白景聿看到那团虚影愣好久，久到白景聿有些出神，却又不好意思问宋寻这小鬼到底在干什，便只能默不作声在旁边看热闹。在屏幕即将再次自动暗下去那刻，光标发生移动，上面再次出现几个字——
“不记得。”
宋寻满意地朝他点头笑笑，然后重新用鼓励目光看向宋笑笑。这次他们又等很长时间，屏幕上光标终于动。
——“不记得。”
“不记得？”白景聿凑过去看眼，很困惑地重复遍这几个字，“不是……你都要弄死他你会不记得为什？！”
白景聿说话声音不自觉地提高几分，宋笑笑模糊不清影子便立刻朝宋寻那边靠拢些。宋寻安抚地拍拍它，随后皱着眉头朝白景聿瞥来嫌弃目光。
“行行行……不说，省得你又说吓着孩子。”白景聿两手摊朝沙发上趟道：“你来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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