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出什事?”
对方并没有回答,不过白景聿能清晰地听到话筒对方传来声极力掩盖叹息。
于是白景聿放下电话就背起书包坐在床边等,墙上挂钟分秒地流逝着,直到三小时后,车窗外闪烁着红蓝警灯投射进漆黑房间,白景聿终于等来接他走警车。
不过他们目地并不是父亲工作警察局,而是本市殡仪馆。
白景聿被群警察围着走进停尸房,白布下掩盖着那个轮廓突然变得无比陌生。白景聿对这幕短暂最后眼并没有太多记忆,甚至已经在漫长岁月中被迫忘记当时可能存在任何悲伤或者绝望情绪。
去,后来宋医生不知道什原因提前退出,第二年才又重新去晏江人民医院。不过寻思这也不是什重要信息,所以也就随口听这几句。”
白景聿略微想想并没有接话,低头看到时间已经接近早上十点,便转头道:“行,今天会就到这,各组解散干活吧。”
下午点,车子停在候机大厅外停车场,白景聿看眼手表,距离飞机预定到达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临近初春,气温开始逐步回升,午后太阳照得让人昏昏欲睡。于是白景聿把驾驶位椅背摇下去,开半扇车窗,决定趁机眯上会儿。
临闭眼前他在微信上发个停车场定位,没再多说什别。最近两年他越来越觉得身体开始逐渐适应不支队高强度工作压力,以前他还是个普通警员时候为抓个嫌犯熬个几天都轻轻松松,现在难得加班熬个通宵第二天就累得要死要活,更别说昨晚刚经历过场枪战。
那刻他脑子大概是空白,随后他像行尸走肉样被群穿着警察制服叔叔送回警局,局里整夜所有人都忙得彻夜不眠,没有人来得及顾上他,于是他便直在走廊坐到天亮。
“你爸爸在任务途中遭遇歹徒突然袭击……胸口中两刀。”
“为人质安全他死死按着土匪并没有撒手,最后失血过多,最终错过最佳治疗时间。”
“由于你还没有成年,需要有个法定监护人,所
于是他刚闭上眼没多久就头睡歪过去,连带着不远处飞机起飞时轰鸣和机场大厅传出提示音都成耳边催眠曲。
不过短暂休憩依旧没能让他神经彻底放松下来,梦里急促铃声就像午夜夺命曲把他从不安睡梦中拉扯起来。
电话中有个陌生声音尽力掩盖着某种压抑情绪问道:“喂……这里是晏江刑侦支队,你是不是白宗康儿子白景聿?”
当时正读高二,年仅十七岁白景聿已经周没见到出任务父亲,听到电话瞬间他不知道为什突然心里咯噔下,却还是尽力稳定情绪回答道:“……嗯,是。”
“是你爸爸同事,你在家吧?现在你在家待着哪儿也别去,会儿会派车来接你,记住啊,哪也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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