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聿手上切着苹果,闻言耸耸肩:“妈和哥都在A市开公司,爸早年也是刑警,不过这俩人平时工作忙,聚少离多,离婚离得早。离婚后和哥就人跟个。后来爸出意外因公殉职,就下决心要继承他衣钵,所以也干起刑警。”
白景聿说着自嘲地笑笑,“爸刚出事那几年妈话里话外要叫去A市起开公司,还企图给介绍A市姑娘借此让在那边安家,大概是怕干刑警最后也会和爹样死得早。结果没想到意孤行,后来就干脆不跟家里联系。”
宋寻幽幽道:“……怎?A市姑娘个都没看上?”
白景聿摇头:“没个入得眼。”
宋寻无声地笑笑道:“
宋寻刚刚卡在喉咙口话硬生生被压下去,见白景聿似乎顿下,然后突然反问道:“……你突然回来干什?是什妖风把您给吹来?”
电话那头男人打断道:“公司今天下午在晏江有个会,你以为是想回来看你?”
白景聿:“……”
“你不反驳就当你答应啊,飞机下午点半点到机场。你就送去趟开会地点就可以走,不打扰你继续上班。”
白景聿:“喂……喂喂喂?呸!”
气氛很尴尬,宋寻度想借着昏迷刚醒劲儿继续装傻。不过不幸是他全程被白景聿盯着,宋寻想逃避也逃避不。
他望会儿天花板,感受着不远处那股灼热视线直在炙烤着自己脸。
至少在那瞬间他很想坦白说自己昨晚确实说是心里真实想法——不管白景聿会怎想,与其随便用别理由搪塞过去,不如就推卸给自己因为神志不清而不小心说出胡言乱语。
再说喜欢个人本来也不是什罪恶事,大不是被他笑笑,似乎也无伤大雅。宋寻心想。
于是他深吸口气道:“嗯……昨晚……”
宋寻默默咽下口水道:“你有事要忙话……”
“喔没事……刚刚那个是哥。平时八百年不联系,也不知道晏江哪阵风把他这瘟神给吹来。”白景聿把手机胡乱塞回口袋,默默在嘴里滚几个字:“……真他.妈麻烦。”
宋寻起个心眼,顺着对方话道:“之前倒没听你说起过你有个哥哥。”
白景聿漫不经心道:“这也没什好说,俩理念不同,谈不到块儿,所以生活上互不干预。这些年说话次数还比不上和小区门口收快递门卫大爷多。”
“那你……”宋寻犹豫道:“其他家人呢?”
嗡嗡嗡——嗡嗡嗡——
白景聿手机很不合时宜地震起来,就像凌空冷剑划破某种尴尬氛围。白景聿看眼屏幕脸色略微沉,随即看起来不怎友好地接起来:“喂?”
个陌生男人声音:“在哪呢?”
白景聿眼睛瞟眼窗外,漫不经心道:“单位。”
“下午要回来趟,你有空吗?空话来机场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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