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上说
些胡话……虽说是你在意识模糊
情况下说出来，但是应该也不能全算是胡话。”白景聿顿顿道：“所以
想来想去，还是想亲自找你问问清楚……那个，你还记得你说什
吗？”
宋寻：“…………”
白景聿看着宋寻脸，看着那张脸从白转红又重新转白，都快赶上变色蜥蜴。其实他本意确实想趁宋寻清醒时候把事儿问个明白，免得别人事后会把误会传开。
医院里那个叫陆彬医生会怎看这
两人同时开口，却都愣
下，随即都笑。
“挺好，倒是你昨晚吓大跳。”白景聿从袋子里抓出只苹果，又从抽屉里翻出把水果刀坐在旁边削起苹果。
他颧骨上贴着创可贴，嘴角也破道口子。不过宋寻并不觉得他这样子有多难堪，相反还有种说不清……破碎美。只不过这种疯狂想法也只能在脑子里胡乱过下罢。
他没意识到白景聿在想什，直到对方突然停下手里动作，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宋寻呆呆地望着他：“？”
不由得心里非常之不好意思，恨不得马上从病床上爬起来给非亲非故白景聿来个千恩万谢。
“既然照顾你人来，那就先忙去。”陆彬拍拍宋寻肩膀，“有事叫。”
宋寻还没来得及说些什，陆彬就笑笑转身离开。旁严喆留着也不是离开也不是，愣在原地没多久，转头正好看到陆彬朝他瞪眼，于是突然像开窍似支支吾吾道：“那、那也走宋老师，您好好休息！”
闹哄哄房间里顿时走大半，宋寻目送着帮同事相继离开，目光终于被迫挪到房间里最后个留下人身上。
和昨晚见最后面时两人狼狈不同，白景聿衣服应该是早上在办公室新换，这身严丝合缝警服很符合他高挑威严气质。
“嘶……”白景聿咂咂嘴，什都没说又低下头继续削苹果。宋寻看着他修长手指转动着果肉雪白苹果，果皮从他指缝中缓缓剥离。
最后白景聿把切成块苹果递给宋寻，看着他慢慢咀嚼后咽下去，到嘴话又蠢蠢欲动忍不住要说出来。
“……你到底想对说什？”宋寻终于忍不住缓缓道：“再这看着话，真吃不下。”
“哦……是这样。”白景聿直直身子，好像费很大功夫才整理好话头。宋寻耐心等着，终于听白景聿道：“你昨晚上……咳咳。”
宋寻：“？？？”
不知道为什从刚才进门起白景聿目光就直定死在宋寻身上，以至于到这会儿，宋寻脸上终于不由自主地窜起阵火辣辣烫来。
好在他脸色看起来本来就很惨白，即使他感觉自己心跳已经飙升到临界值，白景聿却依旧没能看出他脸色有什异样。
就这样互相盯会儿，宋寻终于深吸口气。
“你还好吧……”
“你感觉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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