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殷微笑地回答着，面前
灵突然蜷缩起来瑟瑟发抖，身上铁链随着它动作发出沉闷声响。
沈殷双手抱胸道：“还有老邹是半夜车祸死，压得没
形，被铲子铲走。连上你郑东来
共是四个人，还差个就齐。”
郑东来突然怒吼道：“你丧心病狂！”
“到底是谁丧心病狂？”沈殷早就预料到郑东来会是这
个反应，看起来倒是点也不着急，“当年你们为逃命把
抛下时候怎没想过自己丧心病狂？你们做生物实验阻断六道轮回时候怎没想过自己丧心病狂？你们已经苟活这多年……开会所、开商场、当教授当老板赚得盆满钵满。是时候该还债吧！”
沈殷拽住套在郑东来脖子上缚灵锁猛地拉，郑东来被硬生生往前拽大步。
“你打算杀他？”
“没有……并没打算这早就杀他，要让他看着完成这系列报复。”
沈殷面前有个铁链锁住人形黑影，旁人看不清那个黑影面部表情，甚至那道黑影已经算不上人状态。
缚灵锁禁锢住它原本可以投入轮回灵体，把它困在这座封闭商场里忍受着日复日折磨。
“……难道你炸老板会所？！”那个被沈殷称为“郑东来”灵体突然意识到什，声音嘶哑道：“沈殷，你是要把当年参与那件事人通通都报复遍吗……”
市中心年前遭遇爆炸荣美人民商场依旧处于停止营业状态，漆黑大楼内寂静无声。
深夜，个黑色人影孤寂地蹲坐在黑暗中动不动。
空气中沾着点血腥气，越靠近人影周围那个味道便越浓重。
黑暗中喘息声显得有些局促，就好像这个人刚从哪里跑回来。不过并没有过太久，呼吸声音逐渐平静，蜷缩在角落里人深吸口气站起来，刚刚弥漫在周身血腥气逐渐消失。
“怎会这样……你自愈能力是怎回事？”
虽然
沈殷点点头，“你猜点都没错，就是这想。”
黑色灵体倒退步，好像在思考着什，好会儿才喃喃道：“赵锐武……”
沈殷：“老赵早就死，被鬼吓得精神错乱导致长期失眠，半夜起来吃错药死。”
“那……钱涛呢？”
“跳海死，不过很不幸，他尸体被铁丝网带住，没及时被人发现捞起来……灵没法托生，活生生被逼成只冤死大水鬼。”
“羡慕吗？像这样死不掉也不会受伤躯体。”
裤腿上有个被子弹打穿洞，这个人从血肉模糊皮肤组织处抠出颗子弹，“看看，区区颗子弹而已。”
他狞笑着松开手，子弹应声落地，滚落到边，在空旷黑暗中激起阵刺耳涟漪。
“沈殷，你……”
“去趟会所，见到老板，你猜怎着……哈哈！他应该也看到，那个表情真是好看得很。”沈殷道：“对郑东来，老板好像已经发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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